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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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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抱胸,站在他面前,严严实实地挡住他正看着的电视节目。

哪知他跟看不见她了一样,压根没反应。

这回,谢与月有点怀疑自己了,她不会中了什么奇怪的诅咒,成透明人了吧?

思及此,她眼神沉沉地盯着闻叙,忽然坐到了他腿上,拉着他微微敞开着的领口往下拽,轻咬他的喉结。

被这样一碰,他的喉结下意识地滚了滚,手臂肌肉略绷起,锁骨存在感也愈发强烈。她不仅亲,指尖还捏住衬衫下摆,将它从皮带的束缚中拉扯了出来,而后轻飘飘地钻进了布料之下,也不往上或往下,就停着原地绵绵地打着圈。这于他来说,或许更像是一种折磨。

她凑到他耳边,感受着他明显的反应,下巴抵着他的肩,压低声音,问他想不想做。

还没等他回答,谢与月就又装作苦恼地说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么?”声线带了点哑。

“我今天来月经了。”说完后笑了起来,眼里藏满了得意之色,“谁叫你刚刚不理我,新闻真有这么好看?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是你想玩‘看不见我’的游戏吗?”这反问的语气,还挺无辜。

她没继续这个话题了,点了点他反应挺过分的地方,还有些跃跃欲试地道:“要不我帮你吧。”

闻叙闭了闭眼,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有点冒热意了,克制地将她兴风作浪的手拉开。即便已经是夜晚,他也不想在连窗帘都没拉的客厅里做这样的事。

还是个骨子保守的。

所以转战到了浴室。她刚洗过澡没多久,身上还藏着淡淡的香,只要鼻尖略往肌肤上凑近,就跟在路边偶然经过一从茉莉般,会叫人忍不住停下脚步,抬头四处寻找到底是哪一丛茉莉悄悄盛放了。

她被抱上了冰凉的洗漱台面,轻盈的头发从肩上滑落,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一件也不少,却做着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挺笨拙地安抚着他,没找着门路,反倒是让他更难受了,只能握住她的手,一点点地教她。

“闻叙。”她还挺有研究精神的,“我有个问题以前就很想知道了,就是一直没问你。”

“问。”

“为什么你的关节是粉的……”她还没彻底问完,就被他用亲吻堵住了嘴。

“还是别问了吧。”他道。

过后,他拉着她在水龙头下细致地洗起了手,再认真地擦干净。这过程里,她总是盯着他的手,那目光是丝毫没带掩饰,闻叙想不注意都难。

过一会,她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你是粉白皮!”

他刻意忽视该话题,没应,并以自己要洗澡的理由,将她送出了浴室。

浴室门关起了后,谢与月才一拍脑袋,她本来是打算要找他算账的,情书那事还没弄清楚,反倒先被蛊惑了。

趁着他在洗澡,她把那本书拿到了卧室。徐水云是写得真的很好,她自己写不出那样动人的文字给他。

这么一想,心里就又不太舒服了。

闻叙回到主卧时,谢与月正以一种极为幽怨的眼神望着他。

……难道是刚刚让她帮忙太久了,她越想越气了?

他视线往下移,瞧见她手里拿着一本书,封面挺眼熟的。

他走到床边,不经意问:“在看书?”

“没有。”她把书小心地举起来,问道,“你对这本书有什么印象吗?”

闻叙辨认了下,原来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有。莎翁的诗情感很蓬勃。”

他这么一说,她就又一不小心顺着问他情感到底有多蓬勃,等聊完了,她才记起把话题重新扯了回来,“你真不记得了?这本书里有封情书。”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笑了下,拿过她手里的书,还没翻开来找,就先问道:“你今天给我写的是吧。”

刚说完,他就翻到了夹着信纸的那一页,看了个开头就意识到了不对,转而直接看最下面的落款,果不其然,不是她写的。

谢与月趴在床边,撑着头看他,问道:“上次说好要从清徐本地带醋过来,我这下是真的想吃了,我醋呢——”

“……明天我就让人去买。”他将信纸从书页里拿了出来,认真解释道,“这本书是我高中时买的,快毕业时好像是借给了徐水云,她还回来后,我没再翻开过。要知道里面藏了封这个,我肯定不会留着的。”

“她说你们高中是同桌,你还对她很好,真的吗。”

想到这,谢与月还挺吃味的,对别的女生那么好,还开导人家,偏偏那时又对她态度冷淡得很,她可都记着呢。

“没有。还真吃醋了?”

“干什么,只允许你吃不允许我吃?我不仅吃,我还要蘸着饺子吃。要不让阿姨包韭菜馅的好了,好久没吃了。”

“不要韭菜,味道太重了。白菜吧。”

她从床上弹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了床上,眼神装得还挺恶狠狠的,“我管你什么韭菜白菜的,闻小刺,快点把事情从实招来,本判官酌情饶你不死!”

闻叙闷闷地笑出了声。

“还笑!你还笑呢!一点认错态度都没有,你再笑,我就,就罚你今晚没枕头睡!”

还真是非常有力度的威胁手段。

“其实真没什么。我跟她高中是有段时间同桌,老师安排的。具体什么时候我也忘了,有次我放学回到教室,碰见她一个人在教室里哭。你知道我这人,挺见不得人哭的,所以就问了下。”

“她那时人很抑郁,我怕她不想活了,就安慰了几句。后面我和她一直都保持着正常同学的关系。你不喜欢的话,这信我丢了吧。”

“别丢。”谢与月阻止了他,将信从他手里拿过来,认真地将被他捏出来的褶皱捋平。

她又看到了那段文字,那段徐水云每个字都写得极为端正的文字。

[你和我说:不管是你和我,还是其他人,迟早都会迎来一场不可避免的阵痛,得很用力才能找到出口,所以就原谅自己吧,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对命运来说就已经足够勇敢了……闻叙,你知道吗。那天你靠在桌子边,你身后的窗外是一片火烧云。]

……这里藏着徐水云的过往,也藏着他的影子,那是段宝贵的时光,足足跨越了十年。

这样有意义的一封信,谢与月不想就这么丢进了垃圾桶,把它重新夹回了诗集里的那一页,合起诗集,再抬头望向闻叙,嘟囔了句,“难怪人那么喜欢你呢。”

闻叙没听清,“你说你喜欢我?我知道的。再说一次吧,还想听。”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喜欢我!”

谢与月,你说的最后一句是不是有点不对。

算了。

反正说的也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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