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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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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谢与月跃跃欲试,想进行一些友好交流,最终被闻叙以医生说她不能熬夜的理由镇压了。

说来也神奇,昨天才喝的中药,今天她推迟了许久的月经便造访了,与此一同到来的还有痛经。

在这之前,她月经时期一直都很健康,从未体会过这种时时刻刻抓着痛的滋味。

幸好今天是周六,不用去舞团排练,可以在家里窝着。

可惜闻叙又出差去了,不过这次是去上海,估计一天就能来回。

之前谢与月就想着要送他个礼物,她在一位朋友那定制了款香水,中间还抽空去试香了,一开始不太满意,做出了不少调整,今天终于送到家来了。

单单只是送东西的话有些没情趣,她琢磨了会,决定给这香水取个名字,再写首诗。

要写的诗,当然是情诗了。

不过这还是给她上了难度,她当年语文学得还不错,但还真没试过写诗,对于那些基础的韵律格调也只是一知半解。

为了找找感觉,她决定翻翻书房里的诗集。之前去书房时她有留意到,有一格放的都是诗集,当时她还特地看了几眼,想不到闻叙这人私底下居然会看感性的诗歌。

莎士比亚、博尔赫斯、泰戈尔、赫尔曼、兰波,都是很著名的作者,看来他偏爱的是外国诗。

她随机挑了一本封面色彩比较鲜明的,直接盘腿坐在了书架前的地板上,捧着书大致翻着,没太找到感觉,便小心地放回原位,抽出另外一本来看。

就这样翻到了第四本,她按颜色拿的,看了眼封皮,这回是全英的,莎士比亚,她搜了搜书名,恍然大悟,原来是著名的十四行诗。

她翻开来看了眼,内页全是英文,估摸着不适合她当下的需要,在准备阖上时,瞧见有一页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便顺手翻开了那一页。

里面是一张薄薄的信纸,被平平整整地夹在书页里,信纸上是隽秀的字迹,落款时间2014年,姓名是……徐水云。

是封给闻叙的情书啊。

谢与月有点控制不住地看完了,徐水云的文采真的好,不亏是后来做主持人的,一眼便能感受到极强的文字功底。

纸上写着她当年家里生意失败,催债的人频频找上门,最亲近的爷爷也在那时离世,对于那时的她来说,一切几乎是万念俱灰。可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才让她感觉那段时光稍微温暖了些。

最后一行还写道,如果以后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他可不可以等一等她。

谢与月手肘撑上了膝盖,再稍稍歪下头,拳头撑着脸,出神地瞧着这张纸。

好像又想起了一些失忆前的画面,自己曾经似乎也偶然翻到这本书,发现了夹在这里面的这封情书。

怪不得,她刚刚就莫名对这本书挺在意的,即便知道是英文原版,也非要翻开来看一眼。

闻叙这人也是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留着别人给他的情书。而且夹着的这页,刚好是第29首,一首倾诉救赎之爱的诗。

越想就越不舒服,却又想起他之前说过,他跟徐水云没谈过。谢与月相信闻叙,于是她将这本单独放好,等今晚他回来了,她得好好弄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翻出了这样一封陈年情书,谢与月没了再继续找诗集看的心情。

一时半会也写不出诗来了,干脆去了练舞室练舞,反复琢磨上周排练的动作,只是痛经多多少少还是带来了些影响,练出来的不太尽如人意。

她盘腿坐下来,找还放着假的江归夏,问她在不在家,很快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跳舞流了一身的汗浑身黏黏的,她拉伸了下略发酸的肌肉,去到浴室洗澡,再换身衣服,去江归夏家里找她。

江归夏工作后就没在爸妈家里住了,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大约四十平米,她是个极繁主义者,房间里大大小小的角落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却又整齐有序的。

两人窝在沙发上聊天,再吃点小零食,江归夏忽然想起什么,拿出了个游戏机和俩手柄,说要带她玩游戏。

把游戏机往电视上连好后,江归夏兴高采烈地坐上了沙发。

谢与月接过手柄,说道:“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怎么玩游戏的。”

“对,不是我不想玩,是我爸妈没给我玩的机会。”江归夏给自己开了罐苏打水,“他俩管我管得严,见到我玩游戏就要说那套长篇大论的,反正那时候吧,玩游戏跟犯错的贼一样,挺没意思的。我们来玩这个吧,这个是双人游戏,我放游戏库里堆灰好久了,一直没找到人陪我玩,一个人左右手又玩不了。”

谢与月望向屏幕,正是那款她和闻叙曾经玩过的那款游戏,江归夏选了男玩偶,她则操控起了蓝色的女玩偶。

有了之前玩的经验,谢与月玩起来轻车熟路的,江归夏还挺惊讶,“你以前不也不玩游戏的吗,怎么这么溜。”

“之前我跟闻叙玩的就是这游戏。”

“原来就是这游戏啊,你俩还挺会挑。你玩过的话,那换一款,我这还有几款多人的……”

“没事,不用换,再玩一次也很好玩,快来继续,你要掉下去了!”

“好好好,看我紧急刹车!哎,真的好想养只猫陪我玩游戏啊。话说你下周六有空不?我听说有个救助机构办了个领养活动。”

“有吧,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去。”

谢与月跟江归夏边玩边聊,玩了快一下午,到了晚饭才磨磨蹭蹭出门,顺带还去逛了逛商场,一直到了差不多晚上九点才回到家。

家里安安静静的,人也没有,狗也没有,只有自动亮起的感应灯。

她站了一会才想起来,还剩一碗中药没喝,阿姨已经帮忙煮好盛出来了,就放桌上。

她一口气喝完,碗底还沉了点棕色的药渣,打开水龙头,冒出来白花花的水骤然将药渣冲进了滤网里。

……果然还是很在意吧。

嘴里全是中药的苦味,她拿出手机,点开闻叙的微信。

谢与月:[什么时候到?]

闻叙:[刚到机场,现在回去,大概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后。

闻叙回到了家,扯掉领口束缚的领带,再松一颗扣子。忽然,他略凝起了眸,瞧见有人正偷偷摸摸地站在落地盆栽背后,透过那片大叶子的缝看着他。

一时间不懂她这是准备做什么,闻叙决定配合她,假装没看见,换上拖鞋,趿拉着到了沙发前,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还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谢与月眼神跟着他一块转着,还挺纳闷。都这么久过去了,他怎么还不上楼?怎么没还发现她呢?

趁着他正在看电视,没留意到自己,她弓着身子,轻手轻脚地从盆栽挪到了沙发扶手旁,偷偷探出头来凝视他。

真不知道这电视有什么好看的,他居然能看得那样入神,完全没注意到她。

被这样忽视,谢与月干脆也不躲了。

她光明正大地站起来,坐到他旁边,等他开口说点什么“刚刚怎么没看见你”之类的话。

可她都这样做了,这人居然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仍在那看电视。

此时电视上正好播着的是晚间新闻,主持人是位和徐水云风格很相似的,谢与月更忍不住了,抬手往他面前挥了挥,依旧没动静。

行,电视这么好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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