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裸露出来的肌肤是小麦色,经年被衣服遮盖的肌肤实则雪白如瓷,才洗完澡出来,女人中衣穿得松松垮垮,前襟敞开大半,漂亮的浑.圆若隐若现。
那人浑不在意地往玄昭辞面前一坐,俯身玩狗,中衣悬空,大片旖旎春.光乍泄,宽肩窄腰,酥软有弹性,肌肉线条流畅,一呼一吸间起伏优美,尽收美人眼底。
“我不是有意落下阿石,主要责任肯定在我,但有个次要责任,我得跟阿辞说一下。镇长家不知从哪得来了改良种,圈在自家的地种植……我就是一心想着情况诡异又赶着上报,方不小心落了女儿。”
南磬简单交代经过,玄昭辞轻嗯了声,眉眼淡淡的,正午日头明亮又烫,这淡淡的神情却能降温,美人指尖逗着狗下巴,看似淡然游刃有余,实则通红的耳根将她出卖了个彻底。
把南石玩困了,小狗闭眼呼噜呼噜睡觉,两人彻底无事可做,一阵安静沉默后,四目相对。
“今日弃女,明日便能抛妻。”
美人粉唇翕合,吐气如兰,长睫轻轻颤动,伸手替南磬把中衣穿好,系紧腰带,葱白指尖似有似无的流连于丝滑布料,轻轻滑动,在南磬发现前缓慢收回手。
动作自然轻柔,不带一丝旖旎。
南磬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只觉玄昭辞态度有点过分的冷淡,她眼眸微暗:“我不会。”
“嗯,吾要午憩。”
“那我不打扰阿辞。”
南磬扶着美人躺好,又把熟睡的小狗塞进她怀里,盖好薄被,确认角落冰块足够,悄声关上内间门。
她没注意到的是,美人和小狗的目光一直追随她身后。
·
南磬和玄昭辞之间的气氛有点僵。
虽然一切都和平常差不多,做饭的做饭,吃饭的吃饭,话也同平常一样的聊,但南磬还是觉着玄昭辞对她有点冷淡。
因为她非要去秦寡妇那耕作?
没道理啊,玄昭辞又不喜欢她,怎么可能会吃醋,还因此冷落她。
直到翌日清晨,钦差队伍收拾辎重,整队出发,两人僵硬的气氛才迎来转折点。
南磬扶着玄昭辞上马车,甫一掀开帘子,焕然一新的装饰便浮现眼前。
原本,车内只有三条朴素的长椅,如今中间长椅被拆掉,换作两张有靠背护颈枕头的软椅,椅背护颈弧度还可调节,玄昭辞坐进去,软椅恰好贴合身体弧度,舒服且清凉。
“这布料是鹿泉镇的特色,丝丝凉凉,坐着不会闷热,之后路上即便没了冰块,阿辞也不会被热着了。”
冬和阿祥的位置也做了相应改造,只是马车位置不多,她们的椅子相对小一些,靠背可调整的弧度也不大,但两人爱不释手,坐进去美滋滋眯起了眼。
所有椅子之间的空档,只要不挡路不挡着脑袋,通通加设了一些木支架,类似现代的猫爬架,南石上窜下跳玩儿得好不欢快。
小小一方天地,愣是被南磬改造成了半个家的模样,空间狭小却不显拥挤,反倒充满无限家的温情。
前方车队缓慢启动,南磬窝在椅子里享受妻女陪伴的温情时光。
就在此时,脑海传来一阵滋滋的电流声——
【检测到放映即将结束,请宿主做好准备,倒计时:100秒】
眯起的双眼骤然睁开,南磬神色巨变。
路上换人是要出事的,不像在京城,空间大,只要玄昭辞拒见原身,原身就见不到伤害不了她。
可这儿不行,一路上不能离队,放原身在玄昭辞身边简直就是放了个定时炸弹,玄昭辞好不容易才养出了些气色,可不能再受折腾了。
幸好南磬让堂姐改造马车时,顺便多买了辆马车随队,那马车就跟在大部队后方,南磬挎起随身包袱,一声不吭往外走。
“阿南——”
“别这么叫我。”
不许叫那个人阿南。
南磬厉声,神情冷峻:“还有那只狗,别跟着我。”
南石脚步顿住,原地跺爪,委屈巴巴:“汪!”
“如果不想被我欺负,殿下就不要跟着我,也不要来打扰我。”
为什么非得要在这种时候换人!?
南磬的心都在滴血,眼眶鼻尖泛酸,疼得一抽一抽的。
【倒计时:55秒】
玄昭辞坐在软椅,微仰着头看向门边之人,捏紧指尖,眼尾红润,咬着下唇:“你知道你在对本宫说什么吗?”
“臣不想见殿下,臣会换辆马车待着的。”南磬阖眼,呼吸变重,每说一个字就好似在她心上剜了一刀,“倘若殿下要来找臣,就别怪臣不客气,殿下不想被侮辱被欺负,便好好待在这里,别被臣找到……”
她说着,眼眸嗜血般通红,外头阳光斜射,此人身上竟愈发的寒,她直勾勾盯着玄昭辞,瘆人至极。
“难道不是驸马先不顾本宫的要求私会寡妇、抛下女儿吗?驸马如今给本宫甩什么脸色?”玄昭辞柔和的嗓音尽是颤意,好看的琥珀瞳蕴着水雾,胸前起伏剧烈。
【倒计时:25秒】
南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上前。
俯身轻压,绵软相接,在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时,吻了吻美人面颊,动作轻柔缱绻,又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不甘和主权宣示意味,好似末世之人在濒死之际也要紧紧呵护怀里那朵开得盛艳的娇花那般决绝。
“下次,没那么简单。”
指尖收紧包袱,南磬头也不回跳下车。
冬和阿祥怒斥之声从后传来。
追妻进度重回负数,她冷笑着擦了擦眼角热泪,跳上最后一辆马车,倒计时只剩三秒,一拳狠狠砸在自己脸上,然后左手发力,竟是在最后一秒直接把右肩关节卸了个脱臼!
【二级系统欢迎宿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