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摸到,向南与却实打实蹭了一把男人腹肌和腰腹。
这点小动作必然逃不过陶尔米的火眼金睛,立马凑上来得意的笑,“怎么样,手感不错吧!”说完,他还故意用小臂蹭了蹭向南与的胸膛。
半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肩头白得发腻,仿佛一层薄薄的瓷光,晃得人挪不开眼睛。
众人落在向南与身上的眼睛立马充满了原始欲望与挑逗。
“还行。”
陶尔米不满他这样的回答,掐了他腰间的肉,“这样还不行?”
向南与拉着他的肩膀往后扯,“今天这场局是为了什么?”他知道陶尔米虽然爱玩但也不也不至于疯起来不管不顾,“你到底是输了衣服还是自己脱了?”
舞台中央的钢管舞热火朝天,白瘦的小男孩缠在上面,纤细的脚踝、雪白的胸膛、柔软的窄腰都蒙上了一层薄汗,诱惑迷人。
向南与知道陶尔米大学那几年一直在酒吧跳舞,目光往舞台上睨了一眼,“上一个是你吗?”
不亏是向老师,一套操作仿佛来抓逃课的学生般精明。
“这里是有谁啊,能把你请出来!”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语气戏虐。
“我和汤浮生又滚了几次床单,但是没有复合,在一起,他就跟个老古董似的,管着管那,他算什么呀!”
陶尔米手里搓着向南与的外套,指关节都搓红了一片,十分不满。
向南与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怪不得上次能看见,“怎么,这几天憋狠了,就得出来重操旧业了?”
“也没想跳舞的,一来这里没控制住。”陶尔米又闷头喝了一杯酒,“果然,两个世界的人就是不能走在一起,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能溅人一身血。”
“那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他又给俩人填满了酒,垂眸玩着骰子幽幽开口。
果然两个世界强扭不在一起?
向南与又在嘴里碾了碾这句话,然后慢悠悠道,“我还能干什么,为人民服务。”他接过酒杯递到嘴边,突然又想起什么,故意用舌头舔下杯壁的颗粒才让酒液滑过喉咙,明晃晃的视线一直映在对面人的侧脸,然后淡淡的笑。
“趁早断干净吧。”
向南与用杯壁冰了一下陶尔米的掌心,视线却一直定在前方。
“那你今天?”
陶尔米早就看出来这宋磨是向南与的菜,自从他把人叫来那纹身师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向南与,“春宵一度呀~”
酒吧里扑朔迷离的灯光晃来晃去,照亮陶尔米咧出的两颗白牙,瞪着潋滟的蓝色大眼睛,明明一副纯情男孩的长相,做事却截然相反,他用胳膊戳向南与,语气脸色里都是颜色。
“没意思。”
放在之前宋磨长得的确和他心意,可又想起之前认识,凌泽骞的故事不由得给他提了个醒,“我一会儿把你送回去,你老老实实几天吧。”
“下次打电话他妈的说清楚,剩下一口气再喊我。”
“为什么!”
陶尔米听见他的拒绝满脸不可思议,他可是照着向南与一贯品味挑选的,“别告诉我你现在清心寡欲。”
“碰到一个硬茬儿,还是老实点好啊。”
向南与扭过头来,和白天一丝不苟的模样不同,笑得炙热又洒脱,脖颈流连下来的光线映着亮极了,仿佛最透彻的琥珀。
“我最多陪你到2点,剩下的你自己浪去吧。”
陶尔米还想再说些什么,偏偏对方今天还说一不二,语气温和但能听得出不容置疑,他也清楚向南与的性格,拒绝了那就是真没一点意思,只能幽幽地说,“好吧。”
大手擦过的胸膛此时还有些火辣辣的,向南与常年锻炼,小腹到胸膛的肌肉线条明显,紧实的腰腹、肩膀轻颤就像振翅的蝴蝶,勾人极了。
忽然,他向前弯腰,宋磨正好借着光看清他眼角的湿气,纤长的睫毛让侧脸的阴影多了几分保护欲。
接下来酒换了一轮,却没人再逮到机会脱向南与的衣服,反而让陶尔米赢回来了几件衣服,向南与换来自己的外套搭上,虚晃晃地遮住白花花的胸膛。
01:45
屏幕调得很暗,向南与另手捏着玻璃酒杯,突然站起来,“我们下次再玩,今天必须要回去了。”
随后一饮而尽,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拽起陶尔米就往外走。
夜里冷风扑面而来,俩人站在路口等代驾,寒意将酒气吹了个半醒,陶尔米还一个劲地装醉往向南与身上蹭,对面写字楼只剩下星星点点的亮光,马路上车流也渐渐停歇,昏暗的路灯勾勒出俩人的影子。
手机响起,代驾到了,向南与半扶半抱把人拖进了车里,直接送回自己家里,懒得再倒腾一次,看得出陶尔米还是因为汤浮生的事情有些不悦的,从他刚坐下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现在人靠在自己肩上,浑然一个酒鬼。
陶尔米已经意识不清了,向南与看见代驾的中年男人还往他们这里瞥了几眼,估计是怀疑向南与捡尸,毕竟这种事情在酒吧门口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