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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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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片机中的交响乐伴着两道沉重的喘息,编织出一首世间最为美妙的音乐。程澍一口咬破游稚的腺体,却依旧没有感受到他的信息素。

他迷恋地舔舐着游稚的脖颈,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几乎乞求道:“给我一点信息素……我好渴。”

他的双眸渐渐变成泛着金光的竖瞳,游稚便知道他这是进入了高阈腺阳人的应激状态,亟需伴侣信息素抚慰。

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腺体就是无法合成信息素,而程澍弥漫开来的信息素也对他没有影响,他只得安慰道:“上次成结后我还没恢复好,今天给不了你。”

“哈啊——”程澍只能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吻他的脖子,“你的腺体好热啊,老婆。”

“什、什么老婆啊?”游稚一边趴着听歌一边纠正,“叫老公!”

“好好好……”程澍宠溺地说,“你的腺体好热啊,老、公。”

……

游稚的脸贴在沙发靠背上,后颈泛红,额发散乱,眼神完全失焦。他喘得厉害,喉结一上一下。

“还说我是花架子吗?” 程澍咬住他肩膀,力道不轻,笑得有点邪气,“现在再给我评个分吧。”

游稚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尽全力举起一只手,中指竖起,手臂却在下一秒被压了回去,手掌也被连着中指一起包成一个拳头,被他攥在手中。

刚才在程澍的怂恿和协助下,游稚也学他的样子做起了下斜俯卧撑,不过根本做不了几个就直接趴在沙发靠背上大喘气,整个人已经出汗出得跟刚洗过澡似的。

他刚喘匀一口气,还没来得及翻个身,就被程澍从后捞了起来。

“不是……还没完?”他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我不比了,累死了。”

程澍没回答,只半抱半拖地把他带到了玄关处。

从客厅到玄关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却仿佛是一场惩罚。他整个人被架在程澍胸前,腿还在发颤,刚站稳,就被按在了那扇巨大的全身镜前。

镜面冰冷,他的手一贴上去,手指便不由一抖,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狼狈到几乎脱力的模样。

“站稳了。”程澍站在他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腰,把他调整成一个俯身撑墙的姿势。接着,他双手握住哑铃,沉声道:“接下来是负重硬拉训练。”

说完,他脚尖顶着游稚的小腿向前一压,手里负重,身体却反复向前低俯。

“别动,继续贴着镜子。”他俯身压近,嗓音落在游稚耳后,“注意你腰部的稳定,动作要标准。”

游稚咬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发凌乱,后颈泛红,整条脊背都因为这报复似的训练而绷得很紧。

“你疯了吧……还能练得动?”他连声抗议,“我不行了,我输了,好了吧?”

“你之前不是说想让我教你做力量训练吗?”程澍语调平静,呼吸却渐渐沉重,“你先抓个5磅的,一开始不要追求大重量,但一定要保持动作标准,今天做足50个就饶了你。”

他托住游稚的腰,把人往上抬了一下,再一次贴近。

游稚的手在镜面上滑了一下,重新撑住,指尖微微发颤。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程澍的声音像一把利刃,“腰不能塌,膝盖别弯,控制住核心。”

镜子里,他的身影被贴得很紧,双唇微张,汗水从下颌一路滴落到锁骨。他几次几乎抓着哑铃跪倒,都被程澍一把托住。

“腿软了吗?”

“还……还能……再撑一下……”他喘息着回答,身为男人的要强让他也嘴硬起来。

这场训练不仅考验肌肉耐力,还考验他们的意志力。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配合都像是在燃烧身体,也让他们无法避免地交换温度,吞吐力气。

玻璃上起了一层哈气,映出两具彼此搀扶的身影,一次又一次的放下、抬起手臂,像是冲破了理智的界限,反复试探彼此的极限。

游稚几乎支撑不住时,程澍托住他,想把他带到床上休息。

他却低声说:“不要,就在这儿……我想看着你做到第200个。”

这句话让程澍手指一紧。他调整呼吸,继续贴上来,嘴里默念着数字。

当他们最后一次完成动作时,音乐声停了,玻璃蒙上了一层细密的哈气,空气中满是信息素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像是燃尽整个夜晚才堆出来的香气。

程澍把游稚抱进怀里,他整个人被抽干了力气,只靠在他胸口,眼皮微微抬起,看了他一眼,又缓缓闭上。

但程澍没有停下来。

从镜子前到卧室,从床上到地毯,从沙发边再到落地窗下,每一下亲吻都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两人像野兽般相爱,任何体面、欲望、羞耻都被遗忘,只剩下本能和臣服。

这是他们之间最直接、最原始的相爱方式。

程澍几乎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阳人的本能在驱动他一次又一次回到那个让他迷恋的地方。

游稚几次被吻醒,意识才刚聚起一点点,又很快被抽散。他的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烧,喜悦和脱力交替得让他没有喘息的时间。

后来他甚至开始做梦——梦里全是灼热、重量、对抗,耳边则是呼吸、留声机和程澍咬在耳骨上的低语。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阳光从遮光帘缝隙里照进来时,他才彻底醒过来。

他动了动,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肌肉是不疼的。

手腕上是一圈红色的指印,腰酸得厉害,喉咙也哑了。被窝里还有汗水未干的湿气,空气里依旧是那股深入骨髓的信息素味。

程澍坐在床边,身上什么都没穿,后背满是抓痕,神情却是难得地低落。

“我昨天晚上……”他开口道,嗓音很干,“到后面被信息素冲昏了头。你喊停的时候我没有停下来,我知道……我做得太过了。”

他垂着眼,不敢碰他,只是握着拳头,十分懊恼。

“我真的是个混蛋吧,这么轻易就被信息素操控,对你那么粗暴。”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不该那么凶的,对不起。”

游稚看着他,笑了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昨晚确实挺凶的,简直像条疯狗一样。”

程澍恨不得钻进墙缝里去。

“但是我喜欢。”游稚慢慢抬起手,搭在他大腿上,“我真的很喜欢。”

他往旁边挪了挪,整个人窝进被子里,盯着他看,眼神坦然:“以后我们再尝试更多的花样吧,比如……西装暴徒什么的。”

程澍破涕为笑,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应了一声“好”。他轻轻地抱住他,终于把那头彻夜奔袭的野兽收进了心里。

燥热退下来的那几天,程澍的吻渐渐地从掠夺变成了温柔的早安问候。

游稚醒得早一点时,会看见对方穿着家居服和围裙,正在厨房里煎鸡蛋——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留下来亲自做的家务事之一。

他们开始共享行程表,游稚也同意程家为他们一家三口聘请一个专属的医疗团队,不过他们也依旧保持着与那家公立医院的科研合作。

一夜之间,他们就默契得像一对老夫老夫,在生活和工作的大事小情上,总是能想到一起去。

盛夏就这么伴随着炽热的日头,一天天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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