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玛里奥感动地点点头,还是那个味儿。
“我记得你不是在假发那里?不和他说一声?”吉田瑜还记得那张奇葩至极的通缉令。
接着,玛里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了桂小太郎喜新厌旧的罪恶行径,有了伊丽莎白就开始忽视它等等……
在了解了有一种生物叫做伊丽莎白,既可以陪聊,又可以帮打架,还可以帮越狱种种之后。
吉田瑜唏嘘,她也想。
然后玛里奥在她的肩膀上一阵狂挠,瑜决定不理会这个过了十几年还只会观测老鼠的废柴猫。
不过吉田瑜还是觉得应该和假发打个招呼,毕竟是桂小太郎帮忙照顾了玛里奥这么多年,不道个谢什么的说不过去。
于是循着桂小太郎革命的轨迹,吉田瑜成功追踪到了附近,遇见了……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变化的程度不太大,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从少年时上课不好好听讲天天睡觉来看,他将来肯定会是这么一个颓废的大人吧。
不过银时当场表示不认识她还是让吉田瑜差点气乐了。
从酒吧出来的老板娘看样子也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一眼仿佛就看穿了他们俩之间的尴尬。
银时在外面磨蹭了半天,才慢慢地溜了进来。一进来,他正好和蹲在吧台旁边啃猫粮的玛里奥四目相对。
银时抱着头“乒”地一下倒在了吧台上。
吉田瑜:“……大可不必如此慌张。”
神乐刚“咕咚咕咚”喝完了一电饭煲的米饭,看到银时难看的脸色,忍不住说,“银桑你现在就好像几十天的大便还淤积在肚子里呢阿鲁。”
“那是什么恶心又无聊的比喻啊!”新八在一旁疯狂吐槽。
“那什么……”银时僵硬地转过了身,“瑜酱,好久不见了。”
吉田瑜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是好久不见了,银时。”
然后两人你一杯我一杯,都没怎么说话,就连神乐也瞧出来,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头。
“那啥……你有地方去吗?”银时想了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本来想去找假发的,没想到先碰到你。”吉田瑜紧了紧自己的斗篷,深秋了,就算在室内,都有些小冷。
“咦,这位瑜先生是银桑和桂先生的老朋友吗?”新八在旁边好奇地发问。
“不是瑜先生啦,她是女的,女的!”银时略微有了点醉意。
“咦咦咦——”
可能是酒壮胆,银时走向瑜那张桌子,直接坐在了她对面,“你什么毛病,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你这样让银桑我很不安啊!就仿佛是高杉的口口突然没了啊!”
“银桑你在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啊!”神乐嚼着醋昆布,新八捂住了她的耳朵。
“啊,这个啊,近些年来的习惯而已,你放心,我还没那么多毛病。”吉田瑜顺手解下了假喉结,既然银时暴露了她的性别,那她也没必要继续带着这玩意儿辣周围人的眼睛。
“建议你现在不要去找假发,”银时晃着杯子,“他现在估计正在被一群税金小偷追杀吧,或者蹲在哪个拉面馆里吃拉面吧。”
“哦。”吉田瑜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只不过她觉得桂还是比较靠谱,不管怎么样还是照顾了玛里奥这么多年不是?
坂田银时在她对面托着腮,“你别不信,假发变了好多了。”
“你也是。”吉田瑜淡淡地回应。
下一刻,银时就醉倒在了桌子上。
“啊呀呀,”登势过来收拾桌子,“又喝了这么多,房租还没给呢。”回头一看,吉田瑜也倒在了桌子上。
登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