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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谁家好人龙鳞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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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的生死界定略胜感情纠葛。

短则三五天长则一辈子的感情纠葛却在此时,挽救了他将要头破血流当场摔死的小命。

“泥娃娃”们性情暴戾,浑身刺痒难耐,挠挠胳膊抓抓/大/腿/“运动量”积累,有的泥娃娃用力过猛甚至揪出几条摇头摆尾的大胖树蛆。

外面潇洒自在的同类可真是长本事了,既囚禁了树郎也投放了双儿,以下犯上连自己的主人都要/染/指/。

碍于树郎谁动我妻我要谁死的原则,它们明哲保身耳听八方,大伙儿悄聚洞窟的暗角抱团挠蹭。双儿的血液能够持续抑制树蛆的进食活跃度,虽不能一击毙命,但可以达到治标治本的抗虫强效,被寄生的终结之日提前到来,泥娃娃们手舞足蹈。

毕竟,每回“除草期”结束后,由树郎亲手熬煮并加料的黄苠党参瘦肉汤,双儿们喝完可是元气满满容光焕发。

一滴血对泥娃娃们来说是灵芝草,对树蛆们来说可是鹤顶红。

说是说木蠹蛾的幼虫,小家伙们的口味却是来者不拒荤素不忌,木材也吃血肉也爱,对送到嘴边的“儿童餐”更是情有独钟。

若是能将他们啮碎吮涸吞入腹中,体内被寄生的虫卵从此再无出头之日。

双儿的血肉是琼浆也是鸠毒。

守望孤烈的龟壳石台,迎来了两名不出意外是永远也见不到的尊贵客人。

祈冕贞颅顶上的血根本止不住,从开始滚滚的流到现在丝丝的流,瞬间缝皮的愈合能力成了吹牛的怪力噱头。

通往外界的安全门居然悬于洞穹,开凿这道门的并且能从这道门出去的怕不是竹子成精,祈冕贞没有心情也懒得去看那道万分无语的门。

挖坑不填的门能把后来者气死。

那木头疙瘩他出去了非得酷偿,摩拳擦掌慢慢算账再把它踩得稀巴烂然后一把火烧毁,不这样做简直对不起他“搏仙”的称号,一整套快意恩仇下来才能解他心头爱侣被偷袭之恨。

敦实的豹头抵着自家夫郎的头,浅金灼灼的眸里倒映出了身娇体软搭肘侧躺的南美人,花开富贵的束发锦带底端沾了液体脏污,白/嫩/嫩/的小脸有大半隐在垂瀑乌发中辨不清眉头是舒还是蹙。

偕软的触觉相互传递,小魔崽的生命力一如既往的蓬勃和灵性。

无限眷恋的金眸暗含触景生情的伤心。

过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又或者是早就过了/一/天/一/夜?

为了从高空接住南美人,他硬生生挨了几下那怪物的乱石攻击,腾飞过程中与石块相撞的冲击力似张精密的捕鱼网,没有幸运之说的漏网之鱼能够从中全身而退,他是和南美人同时昏过去的。

荒无人烟的幽闭空间中,祈冕贞无法仅凭自己的生活经验和神识感物来说出正确的时间段,他只知道,南美人昏了好久好久。

此情此景,他和南美人是一对苦命鸳鸯。

肉垫豹爪笨拙又温柔地拂开脸颊上的凌乱发丝,祈冕贞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差点泪如泉涌。

南美人的脸上……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晕染的血似妖鬼恐吓的半面妆。

袖子上的血掌印他管都没管,因为一看就不是南美人的,干涸的血渍被他用清洁术消抹。

那道已经毁容的柳叶血痕,从颧骨存在感极强地蜿蜒至下颌,特别像他爪子挥动间误伤而留下的印记,/绯/红/凝固,心理创伤历久弥新。

是什么时候?莫非是他护妻心切盛怒之下挥向害人怪物的那一巴掌?

黑豹内心的坚强防线脆弱如豆腐渣工程,豹子头换了个方向抽抽嗒嗒地哭噎。

他自己的伤都愈合不了更别提南美人脸上这么深这么长的伤了,而且血都凝固了边缘结痂,按照时间长短来说肯定错过,不算及时发现且正在流血的新鲜受力伤口,该留的疤是无法避免了。

若是被自己的爪子抓伤他干着急也没用,要想实现祛疤这个美容事实他得和南美人出去才有办法。

南美人脸上的伤他又不敢随随便便去/舔,脸部肌肤娇嫩皮薄他的舌苔又布满了倒刺,和焱逐巫打斗之时还咬了对方一口,让他用这张咬了老棺材的嘴巴去/舔/南美人,他会立即拿针线勤快的将嘴巴缝起来。

瞥了眼在地上踩来踩去邋里邋遢的泥爪,好家伙,他才记起来刚刚用这只爪子摸了那张细皮嫩肉的脸。

伤哪里都不好偏偏伤在脸上,发炎感染这个问题他得重视起来,忙活半天他捡到了一片龙鳞。

是从南美人腰封里漏出来的,他凑上去方方面面嗅闻,就得到两字:有用。

这片龙鳞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被南美人保留的?

算了,救人要紧,其他事切莫多想。

他衔着小怪物扔下来的石头将龙鳞碾磨成粉,碾磨当中这片龙鳞简直亮的无与伦比,怕伤到眼睛的祈冕贞可谓是“天亮”请闭眼。

而后再跑到角落里仗着自己是树郎用力掰了片叶子,那群泥娃娃战战兢兢的四处躲,好似羊圈里进了丧心病狂的狼王,看谁体弱多病看谁形单影只就会扑倒猎食。

那片叶子被祈冕贞卷吧卷吧做了个盛放工具,随后又将龙鳞粉均匀地敷在南美人的伤处。

说实话,因为这双不适合细致活的豹子爪,中途还撒了好多浪费了好多龙鳞粉。

又被他的前掌沾了些不干不净抹了没病的鳞粉,往自己颅顶中间擦来擦去,好东西再没肉都要用于自己身上。

在陆府思主心切的小琢魂不守舍,三分之一的担心用来照顾黑魔,三分之二的担心用来记挂少爷。离约定请求爷夫出手相救的时辰还算早,可是小琢等不及了,在方寸之地一直转圈咬唇,心头仿若住了只野xing难驯不断撞击鸟笼的鹰隼,生怕少爷和少婿情比金坚都会出事。

他用剩余的血点亮传音玛瑙的蜂窝核心,使其能够域外交流。

这次,传音玛瑙被巳里接个正着。

无独有偶,陆绮苏这边同样因深厚的感情基础和潜意识的血缘关系,莫名其妙的心痛如绞。

冥冥之中陆云昀所受的伤痛好似全都反馈在了他的孕体上,直觉孩子岌岌可危的处境非祷告天神有用。

美夫郎护着初具轮廓的肚皮,赤足踩在防摔柔软的貂皮垫,想去找自己的蛇君树郎问个明白求个答案。

“巳里!巳里!”

焦急呼喊兼之手脚并用的男主人“嘭嘭”扒拉着隔音的实心木门,虚浮的脚步禁不住长时间的站立。

洞府一楼的巳里,面对家奴惊惧的求救,先是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他是个脑子进水的废物,事关人命反而守口如瓶。骂一句不/过/瘾/他想练沙包,正巧又听见了楼上陆绮苏喊人开门弄出时的连贯声响。

仿佛被人在/裤/裆/里塞了百吨窜天猴,槛坡楼层被他当作滑翔跑道,风驰电掣间飙粗的蛇就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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