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孟颂的手还搭在尤克俭的太阳穴上,听到尤克俭这句话,按摩的力度加重了一些,没有正面回答尤克俭的问题,“怎么想养孩子了?”
“当然不想,我还小。我以为你和崔哥一样,毕竟你们年龄大了。”尤克俭理直气壮地说,打了个哈欠,“差不多了,我困了。今天真的很累了。”尤克俭感觉自己还是需要尽早完成一下出国这个kpi,再不出国,他真的感觉自己会累死在这俩夫夫的手里的。
两个人冲洗完,就出去准备睡觉了。不过,宿舍的床还是太小了,躺下两个这样高大的男人,还是有点太过于拥挤了。尤克俭侧身躺在里面,孟颂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他,“还好你体温没那么高。”尤克俭连转个身都有点困难。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孟颂起码继承了原著中的冬暖夏凉的体质。
孟颂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就好像要把锁住一样,尤克俭被搂得有点喘不过气。一个可能是孟颂确实比崔觉力气大,第二个可能就是这张床真的太小了,“不是说累了吗?”尤克俭才堪堪闭上眼睛,小小地调整了一下他的睡姿,孟颂就贴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睡觉,再搞这些,你滚去睡地上。”尤克俭一巴掌胡在孟颂的脸上和拍蚊子一样,本来两个人这样睡就很拥挤燥热了,孟颂还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尤克俭真的累了,就这样又热又挤的环境中睡着了,而且感觉还被一只巨大的章鱼包裹住了一样。
尤克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醒的,反正不是自然醒的,因为他感觉很难受,但是说不出来哪里难受。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就知道为什么了。孟颂的胸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
尤克俭咬了一口,孟颂也迷迷糊糊地醒来了,看起来还是个要喂奶的动作,被尤克俭一巴掌扇了。尤克俭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在孟颂身边总是这么暴躁,是他的问题吗?那肯定是孟颂的问题。
“来一发?”孟颂蹭了蹭尤克俭,“不留痕迹。”尤克俭刚想说不来,就被孟颂堵住了嘴,尤克俭已经开始怀疑孟颂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了。他想和孟颂谈点学术,孟颂和他谈怎么来,他和孟颂谈点游戏,孟颂和他搞play,比崔觉还要更过分。起码崔觉还是会和他说点正经事情。
虽然尤克俭这样想着,但是他得承认,孟颂的一些技术确实比崔觉更厉害,让他明明心里不想,但是行为上还是有所反应的。不过鉴于这张床确实太小了,所以孟颂还是收敛了一些。
活动完之后,尤克俭的手摸着孟颂的胸,看了眼时间,九点半,没想到起那么早。尤克俭又有点昏昏欲睡了,“你不会发烧了吧,昨晚淋雨。”孟颂看尤克俭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本来还准备逗一逗尤克俭的。
现在赶紧起床去找温度计,尤克俭的嗓子还有点哑,“怎么可能,我身体很好的。”尤克俭还想起床给孟颂炫耀一下,结果头晕晕沉沉。
孟颂一量,嗯,发烧了,“怪不得那么热,发烧了。”孟颂看尤克俭躺在床上,脸有些红,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
“去医院了。”尤克俭感觉自己睡得昏昏沉沉,听到孟颂这句话,一下子睁开眼,“不会吧!”
不管尤克俭说什么,孟颂起床把尤克俭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尤克俭去医院了。在路上还遇到了一些熟人,他们倒是很惊讶尤克俭怎么会和孟颂一起,孟颂礼貌地打了招呼,就开车送尤克俭去医院了。
“喂。”崔觉看到别人发过来的消息,孟颂背着尤克俭,皱了一下眉,打电话给孟颂,“小鱼怎么了?”
“感冒了,现在在医院。”孟颂很难得看到这么乖乖坐着又听话的尤克俭,他有一瞬间懂了为什么,崔觉之前一直说着把尤克俭当弟弟的话。想到这里,孟颂又冷笑了一声。
“谁啊。”尤克俭拖着嗓子靠在孟颂身上,玩着孟颂的衣服,他感觉自己有点烧得昏昏沉沉,而且孟颂身上这个味道太像尤克勤了。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温和的味道,该怎么形容,尤克俭搂着孟颂的脖子,鼻子像小狗一样到处闻来闻去。
孟颂第一次面对这么积极的尤克俭,低下头凑到尤克俭的耳边,咬着尤克俭的耳朵,笑着,“闻什么呢,和小狗一样。”
“怎么样。”崔觉本来想赶过去的,看到上午安排的密密麻麻的会,又放弃了,准备过会赶过去。不过,要是严重的话,他还是不放心让孟颂和尤克俭在一起,“几度。”
“低烧,地址发你了。你下午过来吧。”孟颂的脖子被尤克俭的手死死地搂着,说话都有些不清楚,“好了,就这样吧,叫号了。”
“怎么那么粘人。”孟颂的手拍着尤克俭的背,尤克俭带着白色的口罩,就露出上半张脸,还红彤彤的,额前的刘海也有点湿了。孟颂还给尤克俭买了一个退烧贴,贴在尤克俭的额头上,看起来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孟颂没忍住,亲了一下尤克俭的耳垂。
“变态吧。”尤克俭闭着眼睛感受到耳垂被什么东西蹭过去,一睁开眼,就看见孟颂一脸怜悯地看着他,给尤克俭吓了一跳。尤克俭狠狠掐了一下孟颂的腰,“老实点。刚刚是不是有人电话打过来。”
“你心心念念的崔哥,不过来了。你也没那么重要嘛。”孟颂拨了拨尤克俭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