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溪:“等你城墙什么时候彻底修缮好,我在出发前已向陛下请令,特批我在边疆多待些时日。”
墨既啼夏知道许溪的能力不比她差,他留下来是为了帮自己。
墨既啼夏抱拳又说了道刚上马车时的话:“帅府本将军也没去过几次,这几日就委屈许将军了。”
那帅府是代代相承,早在都城传墨既啼夏封为主帅时便开始打理了。
现如今重新修缮了一番,白日里林意禾带人现回来了,等他们两个到,就直接入住了。
许溪将墨既啼夏的手压下:“你我差不多可不以说官职一样,又何委屈?有你我当年依地而眠、以天为被,或是躲在草堆里和树上时艰苦吗?”
许溪是管理都城军队的上将军,主要还是为了保护都城为主,‘偶尔’出去打个仗。
今日他能得次机会再次抛颅头撒热血,何等畅快啊!把这些年在都城里的憋屈尽数发挥出来了。
“哎,你说起当年的事,我突然就想起以前的梁屏衍,他的骁勇善战、奋勇当先的气势与你那是不上相下。但是,你现在可是比我们这些个只窝在边疆与匈奴斗的,要善战得多。”
墨既啼夏想起那时候,只顿了一瞬,就圆滑地切换了话题,许溪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
“你当时那个战术甚妙啊!可愿讲解一番?”
“有何不可?这个战术是我在都城找到的一本古书里看到的,改编了一下,今日才施展出来……”
“……”
不知不觉间,马车就到了帅府。街道上也围满了凑热闹的百姓。
当许溪和墨既啼出来时,百姓齐齐跪下。
“见过将军、上将军。”
在边疆,墨既啼夏不是那个顽固公子,而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是面对数倍敌人为护背后百姓而只带着几个人没有后退一步的将军,是在瘟疫时给百姓送粮医治的救命恩人……
墨既啼夏与许溪挥手示意众人起身,可刚过了秋收的百姓,为了表达自己对两位将军抵御匈奴,保卫边疆的感激之情。
起身后非但没散去,反而还围了上来,不过也没敢与守卫硬闯。
墨既啼夏与许溪挥手让众人离去,就在下人的带领下进了帅府,林意禾在门口等候多时。
外面有眼尖的百姓看到了墨既啼夏牵起林意禾的手,百姓转而纷纷向着林意禾呼道。
“那定是王妃吧,好一对男才女貌,王妃一见便是气度不凡。”
“那咱应该叫将军夫人,将军夫人!”
……
人们似乎忘记有林意禾这个姑娘般,对着淡妆却气度不凡的领国和亲公主,王奉旨迎娶的王妃。
突然人群中发出一声惊讶。
“那是不是林姑娘?”
“哎哟,你还真别说,挺像的。”
“可是将军夫人不是……”
“而且林意禾不是早些年就消失了吗?”
是的,关于林意禾的事,大家几乎都相信了林意禾被野兽叼走吃了这个传闻版本,毕竟有位鱼夫在河边的树枝上捡到了块碎布并发现了林意禾未来得及洗的衣服。经墨既啼夏等与其交好的朋友相认证,那就是林意禾的衣服碎布。
可无人知晓的事是,那件衣服是墨既啼夏亲自去店里用自己的月钱给林意禾挑的布匹做的衣裳。款式是林意禾自己挑的,颜色与布匹却是墨既啼夏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