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起来,就这么让她的腿勾着我的腰,把她抱到了浴池。
前几年谢灵仙还喜欢在这种空档和我扯点朝堂上的事,她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多么败坏兴致的做法,在血脉偾张的时刻,随着她冷静的话语,朝堂上的那些面孔划过脑海,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败坏兴致了,这简直能说是反胃。
或者是恐怖惊悸。
每当这时,我就用尽各种方法打断她,但最有效的办法,还是用嘴巴,把她的嘴巴堵住。
在我不懈努力的和她拉扯过几次后,谢灵仙终于有所长进,虽然不会像我一样,说点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但她只要安安静静地靠着我,我就相当满足了。
浴池边,谢灵仙脱得半漏不漏时,我已经靠着软榻,喝着早就备好的酒,看着她脱衣服。谢灵仙拎着衣带,无奈地看我一眼,问我:“殿下是不打算洗了?”
我理所当然道:“我洗得快。”
谢灵仙便扯住衣服,赤脚走过来,半蹲着去摆弄小案上的茶水瓜果,长长的粉白衣摆落在地上,像是柔软的花瓣。
我招手让她到跟前来,将酒盏递给她,问她喝不喝。
谢灵仙双手捧着酒盏接过来,她站起身,微微歪着头又笑意吟吟地递到我嘴边。
我握着她的手腕,直勾勾看着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她轻飘飘拎起酒壶,像个妩媚妖姬般又倒一杯,问我陛下饮否,我自然不能认了输,便又进了一杯。
我被她灌了许多酒,醉眼朦胧中她撑着下巴,颇为宠溺地望着我。
我顺着她宽袍大袖中光洁的手臂摸了上去,还问她道:“你这是和谁学的,我真要去讨教一番。”
谢灵仙道:“自然是和陛下学的。”
我指着她却又因醉意抬不起手,只能笑倒在她怀中,言语断断续续,好歹是问了出来,“就这么服侍我?不对吧,我记得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这方面却不和我学学。”
她握着我光溜溜的肩膀一个用力,翻身坐在我腰上,她用手背挡住勾起的嘴唇,半遮着面容,眼神闪躲半天,才敢看着我的眼睛。
我被谢灵仙迷得晕头转向目不转睛,用指尖蹭着她的小腿,喃喃道:“谢卿啊谢卿,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哪吗。”
谢灵仙正笨拙地取悦我,听到我这问题也是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问我:“是哪里?”
“小腹,当然是小腹。”
我的指尖往上游走,最后落到柔软的腹部,温暖而极其敏感,呼吸时像是连绵的水波,悸动时像是被游鱼扰乱的池水,急促的波澜推着另一个波澜,让人忍不住用手指探进去水波,让这汪池水乱一些,再乱一些。
等到谢灵仙满头汗意地从我身上下来,我也累的抬不起腰,半靠着软榻,拿着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手。谢灵仙看着我,柔声细语地说:“玩不过殿下的……”
我亲亲她的脸颊,安慰她:“很棒了。”
谢灵仙翻了个身,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