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在那日晚事后问水弄影要不要回去,水弄影回答道:“我本不是清白身,若是将军不弃,我愿永伴将军左右。”
严渊哈哈大笑,说:“就算你要回去,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水弄影低垂着眼说:“将军如此英俊威武,我怎么舍得离开将军。”
严渊:“你不会恨我灭了你的国家?”
水弄影太看着严渊的眼睛说:“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小倌,其他人对于我来说都是恩客,没有国家之分。”
严渊将他揽入怀中说:“好!以后你就是我严渊的人了,放心我会疼爱你的。”
水弄影:“只要将军高兴,我不无不可”
严渊:“你就是个可心人。”
水弄影:“能得将军喜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严渊:“看这嘴甜的,你不会对每个恩客都这么说吧?”水弄影:“我只对将军如此说过,将军真能不信我?”说着他掩面而泣。
“欸,我开玩笑的,你别哭啊!”严渊将他的手拿下,又看到了他手腕上的伤口,很是怜惜地问:“这伤还痛吗?要不要擦点药?下次别咬自己了,要咬咬我,我皮厚不怕咬。”
水弄影收回手道:“不碍事,就一点小伤,将军之体尊贵,我不敢冒犯。”
严渊:“你身上多一点瘢痕我都心疼啊,刚刚清洗的时候都没注意,等明儿我让人送点药过来,你好好擦擦。以后可不许再伤着自己了,现在你可是我的人了,听话!啊?”
水弄影:“知道了。”
“乖!要爱护自己的身体!”严渊拍拍他的头。
“嗯。”水弄影心想,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因为有了疤痕就不好看了,你才心疼的吧。
“睡吧。”
“好”
次日严渊果真让人送来一盒药膏,水弄影打开闻了闻,有一股清香,看起来还不错,水弄影取了些药膏擦在伤口处,不一会儿感觉有些清凉。
他打开群翻了翻历史记录,没看到有什么要注意的。
昨儿他就将帐篷看过了,今儿在帐中呆得无聊,他便想出去看看。
他走出帐篷,门口的人竟然没有阻拦他,看来严渊并没怎么防备他,还真以为他只是个小倌了?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乱闯了。然而他并不知道从他离开帐篷的那一刻起就有人暗中偷偷的关注他的一言一行,不过好在他也没想做什么烧军库的事,只专注于原定计划,其他的,他不想理会,也懒得理会。
水弄影在营地里闲逛,来往的士兵看到他的衣着便知道他是将军昨天新收的男宠,不敢多瞧。
水弄影就这么逛到午时才被人带回严渊的帐中。
严渊:“今天去做什么了?”
水弄影:“闲得无聊我就随意走动了,将军怪我了吗?”
严渊:“没有,就是回来时没见着你,有些担心。”
水弄影:“我人在将军营里,将军有什么好担心的?”
严渊:“这不是怕你瞧上了别人?”
水弄影:“我对将军之心日月可鉴,再没有比将军更厉害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会瞧上别人?”
严渊:“你的意思是有的话,你就要移情别恋了?”
水弄影红着脸小声说:“将军是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有多厉害吗?”
严渊摸了摸他的脸:“害羞了,看这海棠般娇艳的颜色,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想吞吃入腹。”
水弄影恼羞成怒喝道:“将军!”
严渊:“好了,还不饿吗?来吃东西。”
下午水弄影懒得再出去了,他补了一下午的觉。就这样,他无聊时出去逛,累了回去休息,这般蛰伏下来。
严渊得知京中的传言,也知道没有了掌权人的吴国反而更加团结,严渊说太子这是要让所有人给他陪葬啊,不,应该是为国陪葬。为全他这爱国之心不惜毁了自己的名声,也算是个人物。又叹这个太子有意思,可惜没能见他最后一面,不然就可以按照他编的故事来轮真的虐杀,证实这个谎言,不知他真处于那样的场景时又是什么样的表现。
水弄影听了这话,震惊地问他是不是真的有施虐癖好。
严渊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说,我有没有施虐癖你不是最清楚吗?
严渊果真在说了攻城宣言的第四日清晨发动了战争。
他们将火炮推出来,来到城门前,八架火炮对着城墙开炮,炮击震得在墙上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墙在颤抖。
凌峰:“我还以为他们会对着城门轰,那千斤闸闸板还有墙不是白砌了吗?”
许成诺:“他们同时代的人当然知道门里面会有什么防护,不可能单独对着门轰。”
许成诺也让人把军火库的那两个火炮搬到了城墙上。他看了遍士兵填炮发射的流传,知道如何使用后,他占据了一架炮,以他天生的敏锐感,调整炮的角度及方向,除了前两炮因为不知炮轨而放空后,后面的每炮都在敌军的炮弹旁炸开,引爆了好几箱炮弹,炸得敌人是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严渊见此立马下令让士兵退出火炮的射程,此战暂时休停。
凌峰被他这技能震撼到,说:“早说你有这技能啊,害我们之前白担心了。”
许成诺:“我也不知道这炮这么简单,可惜就是炮弹不够多。”他问身边的下属炮弹是哪来的?他们自己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