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安摔得懵懵的,但还记得自己的任务:“你……你就是狼,对吧?”
“你干嘛在镜头面前脱短裤?你腿那么白,万一被他们看见了,可能会对着你的腿做一些奇怪的事。”
两人同步开口。
谢时安的脸愈发艳红,他急喘着解释道:“谁、谁脱了!我是过敏了!”
这人怎么这么坏啊,把他说成什么很不清纯的坏坏小男生。
谢时安很气愤,觉得自己巴掌抽少了。
“我戴着面具,你抽我,手不痛吗?”男人利索地把自己领口扯开一点,“抽这吧,没遮挡。”
求谢时安抽,谢时安反而不乐意了:“我手很酸。”
刚刚一直在弄那条讨厌的南瓜裤,他拎裙摆,拎得手腕都麻了。
谢时安:“你把面罩摘了,我要看看你是谁。”
“现在就摘的话,那游戏就结束了,一小时还没到,我想和你多待一会。你刚刚说你过敏了,怎么忽然过敏了?”
谢时安把过错都推到男人头上:“还不是因为你,你突然过来,我被你吓到应激了。”
还能这样?虽然心里疑惑,但男人迅速认错、道歉:“我这里刚好有个临时冰盒,我帮你冰敷一会?”
谢时安呼出来的都是柔软的热气,灼热的触感让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他刚刚只顾着扑谢时安,不想让他那个样子被观众看见,现在才注意到,自己和谢时安的距离很近。
他几乎整个人盖在了谢时安身上。
柔软的躯体在他身下呼吸、起伏着。
一身细腻的皮肉像是绵软滑嫩的香甜布丁,随着汗水逸散出来的,还有一缕清幽的甜香。
男人喉结一滚,面罩下的眸色暗沉下来。
谢时安也觉得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可以暂时缓解过敏带来的痒意。
“你给我就好,我自己敷。”
谢时安伸手拿冰盒,却把男人的手腕一起抓来。是不是对方故意的?他明明只抓了冰盒。
“咳。我帮忙吧。你裙摆不是很重吗,自己弄来弄去很累吧。”
也是这么个道理。
谢时安不再按着对方的手:“那你不许胡来。”
可能是因为对方一直握着冰盒,所以手章也是冰的,贴在腿上时,谢时安抖了抖,从喉间闷出一声细弱的低吟。
“过敏的地方是这吗?”
本来这身裙子就热,现在还被淹在玩偶里,谢时安仰躺着,脑袋愈发晕乎乎,细细地哼两声:“好像是。不知道,你再摸一下。”
“不对不对,不是这里。那边也很烫,再碰碰上面。”
谢时安刚刚没忍住,自己挠了一会,现在腿上有一片微微肿起的浅红过敏。
力气大一点,或者力道不够,都会惹来谢时安不满的轻哼。
“好娇气。”这么说着,男人却没有丝毫抱怨。
他抱住谢时安的腰肢,顺着往下,将人往上托起:“抬一下。裙摆有点大,冰盒放不准位置。我手腕也有点酸了。”
谢时安不乐意了,眼眶微湿,一副受惊小兔的模样,瞪起来人却毫不留情:“你才娇气。”
可裙子就是很重,现在还出了一身汗,又大又厚的裙摆似乎更沉。
要一边抱着他,一边帮他冷敷,手腕会酸也很正常。
少年一脸纯真:“那怎么办。”
要是对方不想帮他了,他会继续难受下去的。
“我有办法帮你。”
男人说可以帮他,也没有提出要谢时安回报,谢时安哼了哼,比刚刚高兴了些:“要是你能帮我,我就不计较你上次亲我的事了。”
过敏真是太难受了,连带着腿根都有点痒。谢时安懊恼万分,以后再也不能穿这种奇怪的东西。
“你到底要怎么帮我啊?”
面前的男人倏地摘下面罩,露出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