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非觉得自己想明白了,顾沉肯定是帮他刺激安城闻,帮他算刚才打了他那一巴掌的账。
绝对不是因为顾沉对安城闻有意思,他已经误会过顾沉,他要相信他。
安明非想到这,抬起红酒杯道:“衡哥,顾沉和我哥在祝福我们呢。”
傅衡去拿酒杯,只觉得那酒杯有千斤重,四只酒杯再次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沉闷的嘶吼声。
饭还没吃,傅衡已经没了胃口,把嘴里的酒咽下后,“顾沉,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帮安城闻保释?”
“什么为什么,我帮城闻保释不是好事吗?”
“当然是好事。”安明非很大声道。
傅衡看了他一眼,安明非还疑惑道:“衡哥,难道你不想让我哥出来吗?”
不等傅衡回答,安明非已经自顾自道:“我知道,你是怕我哥出来还会伤害到我,但是没关系的,经过我爸的事后,我想我哥也能看清楚了,谁才是那个愿意真心帮他的人。”
安明非当然说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指顾沉,并且在捧顾沉时,还踩了傅衡一脚。
安城闻只听着,并不往心里去,听到傅衡说:“是啊,我也希望安城闻经过老师的事后,能真正认清身边的人,谁是披着羊皮的狼。”时,才看向了傅衡。
顾沉的脸一下子黑了。
安明非不自然道:“衡哥,你说什么呢。”
“不是吗?你说顾沉只是你一个关系不深的朋友,那他肯定不是看在你的关系上,他又不认识安城闻,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帮他?”
傅衡直接堵了安明非替顾沉找好的借口。
顾沉也没有告诉安明非,安城闻是清楚他的目的,他还骗安明非,他是以一个相信安城闻是无辜的好心人的面目,借着帮安城闻打官司接近他的。还说只要得到安城闻的信任,把芯片拿到手后,就会把安城闻送回监狱里。
“我帮城闻当然是有原因,原因城闻心里清楚,我想就没必要说出来了。不过,我听城闻说,你要给他找律师,找到了?”
“当然,他今晚就到。”
安明非吃惊,“衡哥,你真找了!”那天,他听傅衡说要帮安城闻请律师时,是当过真的,可是过了两天,都没听到后续,就以为这事黄了,也就没放心上了。
“我能问一下那个律师的名字吗?”顾沉插话道。
“他叫洪佩谊。”
“洪佩谊?”顾沉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衡哥,你都找好律师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是我最近太忙了,忘记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