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虎一步一步走过来,季槐宁真想给老天爷两巴掌,这玩意找谁不好,偏偏找到跑了这么久的她,这不是针对是什么?
肯定有内幕!!!
季槐宁拔腿就跑,华南虎啸了一声,声音极其大,季槐宁在心里抖了三抖。
狗东西,别追她啊!
季槐宁翻过一个栏杆,还朝后望了一眼,觑见华南虎直接扑了过来,她立马拐了个弯,滚到了地上,随后立马站起来。
她刚打算跑,华南虎反应极快,直接扑到她身上,想要撕咬她,季槐宁双手抵住,还是被它咬了一块肉,她闷哼一声,拿着小刀一刀一刀扎着它的脖子,鲜血喷涌出来,撒得到处都是,偏偏这玩意杀不死,这只能让他行动受限。
真是不公平!
她毫无顾忌地扎上去,她像是感受不到痛觉,一刀一刀,下了死手,华南虎的动作越发缓慢,它轻声呜咽了一声,季槐宁轻呵一声言:“我的肉好吃吗?吃这个也是有代价的!”
季槐宁真得很气,每次运气都这么差,都想让她死,她偏要好好活着!
华南虎没什么动作了,季槐宁把这玩意推开了,自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它没有死,但是现在暂时对季槐宁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好累啊!
身上全是血,大部分都是华南虎的,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狗东西,又要我花巨款买衣服了!”
季槐宁的眼睛现在前所未有明亮,像是天空中炙热的太阳,充满希望,另外草垛旁有一个人微微愣神,季槐宁没有偏头,望着仅有一个月亮的天空说:“又来了个狗东西。”
“来都来了,还在那里看着做什么?”
季槐宁看见官无酒慢慢出来了,此人站在旁边,从上对上她的眼睛说:“宝,你说狗东西别带上我!人家没有给别人当狗的习惯。”
“哦。”
“狗东西。”
季槐宁还不解气,又骂了一句。
官无酒挑了挑眉,他身上也不怎么干净,像是钻进了什么牛粪坑,衣服上还带着点令人作呕的东西。
季槐宁没有问他看多久了,一直看着不帮忙也很正常,这就是他,就是这个神经病的本性。
“宝,离开了我,你混得也是够差的!”
“你好,你混得最好。”季槐宁懒得搭理他,附和道,彼时听见一个声音,就是旁边的华南虎发出来的,季槐宁起身,毫不犹豫地又来了几刀,像是还没有解气,再扎了一刀,她抹了下溅到脸上的血。
官无酒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颈,慢慢伸缩,季槐宁也是毫不手软地扎进他的手腕,在此人吃痛的时候翻身压住官无酒,直接揍了他两拳,眼睛都成熊猫眼了。
“别发癫,要是发病了也别用在我身上,我可忍不了你!”
季槐宁收起小刀淡淡警告,她站起来朝着官无酒伸手说:“起来。”
官无酒微微怔了一下,没有伸手,季槐宁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爱起不起。”
“起,当然要起。”
季槐宁刚打算拿开,官无酒就握上来了,她的力气很大,不存在把人拉起来又摔倒。
官无酒还没站好的时候,季槐宁感觉她们手心有什么东西,她似乎猜出来了,有些崩溃地说:“脏死了!放开,给我放开!”
官无酒挑了挑眉没有放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一看就不怀好意,季槐宁她后悔了,早知道不拉这个神经病了,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好脏啊!
她手上脏了!
要死要死!
季槐宁现在想把官无酒碎尸万段,要是目光能杀人,官无酒早就被切成千片万片了。
她找到稻草擦了一下,直接一巴掌甩到官无酒的脸上,语气很冷道:“我以前说过,日后遇到再这样对我,别怪我不客气。”
官无酒的嘴唇都被扇出血了,可见这个巴掌的力道用得十成十。
“狗东西,滚远点。”
季槐宁带着一肚子气走了,就留下华南虎和官无酒在原地。
官无酒眼中闪过一丝狠意,这人下手越发狠了。
没关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官无酒也用不了十年。
况且,刚刚季槐宁真生气了,也没有输,他抹掉唇边的血,脸上火辣辣的疼,连碰一下都要嘶一声。
“真是无情。”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了,顺势靠在一处坐着了。
季槐宁走后,官无酒又对华南虎补了数刀,确保短时间它不能恢复后才离开的这里。
这四周静悄悄的,季槐宁慢慢走着,一点也没有刚刚的紧迫感,她不知道官无酒做的事情,只是在思考其他人在哪里,她还没有碰见过。
话说其余人,在季槐宁跑之后也纷纷走散了,一个个都找到了一个躲藏的地方。
樱樱和荔荔两人找不到方向,到处在跑,跑着跑着累了,就休息了一会儿。
樱樱先进了一个草堆里躲着,身体向前倾将荔荔带了进来说:“快进来,休息、一下,我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