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婚礼的请柬你记得给林成发一份,也让他沾沾喜气。”
陈泊舟的话难得这么多,傅梨忍不住打断他,“你爷爷呢,你爷爷不会同意的。”
“你管他做什么?”
陈泊舟全然不惧,抚着傅梨的唇,英俊的脸上满是浓情蜜意,“老爷子总是要退下来的,年岁这个东西,也好也不好,好的是能让人变得聪明,不好的是苍老总是随之而来,老爷子的身子也不大好了,陈玉那一房都是废物,逼得他火烧火燎地把我找回来,除了我,他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这样的人,是不甘心把家业给陈金舵败光的。”
这副阴.谋家的言论,让傅梨的许多话都哽在喉头,她已经看不清陈泊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反正与记忆中的相去甚远,从他身上,什么温情都看不见了,剩下的都是利用与牵制。
她想到这里,身体变得僵.硬,陈泊舟亲.吻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欣赏她眼角的泪水,“你现在怕我了?”
他等着傅梨的否认,可傅梨长久的沉默变相地承认了他的猜测,他的脸色冷了下来,掐.疼了傅梨的下.颌,“怕了最好,傅梨,别再想着跑。”
“我知道你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以前我没有钱,所以你嫌弃我,现在我什么都有了,你只要老实呆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他抱着恶意曲解他们的过往,又抱着微小的希冀盼着傅梨能反驳,可傅梨只是沉默,一副不愿意与他交谈的样子,他仿佛又回到了记忆里最炎热的夏季。
傅梨当初决定要离开的时候,是沉默的,陈泊舟不是没有做过努力,他打滚求饶做尽一切,傅梨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他受不了傅梨那样的漠视,于是放傅梨在一个雨天逃走了。
分离的无数个夜晚他都在心底反刍后悔的滋味,傅梨变成了个哑巴又怎么样呢,他就该把人关起来,把她的双腿折.断,把她写文的手打.断,这样她就失去了逃跑的底气与勇气。
所以现在的陈泊舟并不害怕这样的沉默,他有许多的把柄可以供他利用,于是他松开傅梨,冷冷地看着她沉寂的脸,拿她的家人威胁她,“傅梨,如果你还想你的家里人能好,就不要给我摆出这张脸,我很不爱看。”
傅梨终于有了反应,愤怒地看向他,“陈泊舟,你又要怎样?”
“我要你吻我,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像从前一样勾.引我。”陈泊舟并不靠近,好像他是什么局外之人,可他的眼神太过于炽热,像一头野.兽等着要将猎物拆吃入腹,“傅梨,我已经等很久了,你该给我些甜头。”
第一反应是屈.辱,傅梨不愿意承认眼前的人是她曾经喜欢的人,她忍不住思考,陈泊舟一直都是这样的坏种,还是过往那个爱她的陈泊舟已经彻底死去,她已经分不清,陈泊舟太厉害了,他该去当演员,奥斯卡最佳影帝非他莫属。
许多人生的时刻都不容许她过度的思量,她踮起脚尖,用舌.尖细细地描.绘男人的薄.唇,只不过是轻轻一个吻,甚至算不上是勾.引,陈泊舟就急哄哄地回.吻过来,被禁入的时候,傅梨落下了泪水,太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是疼的,陈泊舟停下来看她的眼泪,笑了,“哭什么?很委屈吗?”
“你和我分开的时候没有想过有这一天吧,我可是等了很久。”陈泊舟没有松劲,他等了太久,甚至刹不住力道,傅梨的眼泪让他心烦意燥,让事情也变得不再美妙,他抬手盖在傅梨的眼睛上,全程不去看她泪湿的眼眸。
等潮水退去,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陈泊舟抱着傅梨进了浴室,看她红透的鼻尖与眼睛,觉得她柔弱又可爱,傅梨是颗顽固不化的石头,只有做这些事,才会露出柔软而甜腻的内里,像紧闭的蚌肉,只有暴力才能将她撬开。傅梨去了好多回,呼吸都忘记了,她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都动,陈泊舟衣冠楚楚地帮她擦身,她恨,这场关系里陈泊舟高高在上,衣着整齐,沉.沦的永远只有她一个人,她攥着男人的衣襟,颤动着眼睫,唇上被咬.破的伤口还在,显得有几分可怜。
“陈泊舟,你都得到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陈泊舟,垂眸含蓄地提醒,“我家里的事,你要放在心上,你不能骗我。”
陈泊舟手上的动作一顿,脸色变得比冰山还冷,咬牙,“这个时候你确定要跟我说这个?”
他的情绪总是来得很快,傅梨浑身都在叫嚣着酸痛,可还是将脸贴在陈泊舟的胸.口,卑微地道歉,“我错了,但是你答应过我的。”
“这是你答应我的。”她眨巴一下眼睛,就有珍珠般的泪水从右眼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