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成分手,我不喜欢被别人碰过的东西。”陈泊舟重申一次,说到林成的时候,语气更重了些。
傅梨觉得很苦恼,“我们只是朋友,我和林成从小就认识了,后来我离家出走,我们就断了联系,是最近才联系上的。”
“骗子。”陈泊舟不信,生气地用尖牙去磨傅梨的右脸颊,留下深刻的齿痕,“立刻打电话给他,别再让我生气,傅梨。”
“疼。”傅梨觉得他像条狗一样,针对她的右脸咬个不停,“我跟林成就是朋友,我和他就是在咖啡厅见了下面,什么都没有做!”
陈泊舟并不听,而是把手机扔给她,“现在打给他,立刻跟他分手,傅梨,不要惹怒我。”
傅梨不知道他这样强硬的认知是从何而来,她把手机拿起来,右脸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痛,犹豫着调出林成的号码,“我们真的只是朋友,陈泊舟,你能不能别这样。”
一叠照片被摔到了地上,傅梨愣在原地,陈泊舟就像是聘请私|家|侦|探抓到妻子出/轨的男人,两条长臂叉着精瘦的腰,后槽牙都要咬碎,“傅梨,你嘴里还有没有实话了,不是男女朋友,你为什么允许他碰你的脸呢。”
怒气就像喷薄的岩浆要将空气燃烧殆尽,傅梨把照片捡起来,发现的确拍到了林成轻蹭了一下她右脸,又拍到了林成像哥哥一样拍她的头,这算是证据确凿吗?
傅梨看向陈泊舟,那种风暴欲来的窒息感将她挟裹,也罢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旦陈泊舟认定了,就算自己说破嘴,他也不会相信的,还不如把事情简单化,她拿起手机,给林成去了电话。
“傅梨,怎么说?我刚做完一台手术。”林成的声音有淡淡的疲倦。
“告诉他。”陈泊舟脸色阴沉地开口。
“抱歉,林成,我们分手吧。”
“什么意思,傅梨,你到底在说什么?”林成的语气充满了不解。
“挂了。”
下一瞬,陈泊舟夺过傅梨的手机按了挂断。
“陈泊舟,请你不要这样。”傅梨尽量把身体蜷缩起来,试图给自己多一些安全感,声音幽幽的,眼睫湿润,“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还喜欢我。”
话音刚落,沉默就在他们之间蔓延开,随后陈泊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俯身/下来,锋利的眼眸紧盯着傅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如同魔鬼的低语,“我只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分享我的床|伴,那样会让我觉得很脏。”
他的嘴如同毒蛇淬着毒液,伸长的蛇信带着潮湿的温度,一路从傅梨的右脸,逡巡至右耳,做过半年的恋人,他对傅梨的敏/感地带如数家珍,果然战/栗起来,脖/颈上浮出一层颤/抖的疙瘩。
陈泊舟一瞬间动了情,搂着细瘦的腰.肢,就要吻上红唇,可傅梨睁开湿润的眼睛,不合时宜地开了口,“是不是只要我做你的床|伴,你就能帮帮我们家呢?”
“陈泊舟。”
陈泊舟停下来,浑身散发的寒意令人如坠冰窖,傅梨的下/颌落到了他的手里,男人逼迫她认清自己的处境,“傅梨,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本吗?”
“傅家就要散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大小姐,随便一勾手指,别人就能争抢着要来给你当狗?”
傅梨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她与陈泊舟认识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身上掏不出一毛钱,差点就要饿死街头了,哪里能操控什么阿猫阿狗。
可她不敢反驳,怕再度激起陈泊舟的怒气,陈泊舟如今就是一条疯狗,见到她就露出逞凶的獠牙,“那你究竟要怎样呢,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帮帮我呢。”
陈泊舟笑了,他的长相非常的矛盾,有一双很多情的眼睛,但鼻梁过挺,薄唇又昭示着薄情,不笑的时候,像冷酷的冰,可这一笑,就像有融融的春/水在眼底流淌,似是很懂得爱人那样,他凑近傅梨的耳朵,如情人般耳语,“做我的床|伴吧,傅梨,你在床上S得很,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