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轻柔地拨开遮在陈诀眼上的碎发,吻了吻暴露在外的喉结,说:“需要我帮你吗?”
陈诀被亲得天旋地转,努力稳定视线,看向谢渝所说的地方,西裤延伸了一块,长到谢渝的大腿根,和站如松的小谢渝相得益彰。
他清醒了几分,挣扎起身,脱下西装外套,捂住不得体的地方:“不用,等会就好了。”
“老憋着不好,容易硬不起来。”
“你!”听见熟悉的台词,陈诀冒出一股小火,“不然我先帮帮你吧。”
谢渝仿佛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一本正经地回绝:“好像有点太冒昧了。”
“你知道冒昧还提!”
刚刚吻得口干舌燥,嗓门一大,扯住了声带,连连咳嗽。
谢渝忙从车内取出一瓶水,拧开递给陈诀。
陈诀仰头喝掉半瓶,清凉的水进肚,身体也很快平静下来。
“走吧。”
“你稍微等我一下。”
陈诀将剩下的半瓶水丢给谢渝:“你快点。”
一段时间后,接到电话的司机返回车上。这个司机明显比陈诀的司机懂事,专注前方,做一只沉默的羔羊。
等回去了必须给自己司机培训一下,看看人家这专业素养。
谢渝送他到酒店门口,跟进了房间。
陈诀转身抵住谢渝的身躯。
“不用送了。”
“你要我去哪?”
“你爱去哪去哪。”
“小诀,好喜欢你笨笨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
“让你早点休息的意思。”
说罢,谢渝抱住陈诀的腰,走到床边,将他轻轻放下,受伤的胳膊不由用力撑了一下床,倒吸一口凉气。
陈诀有点紧张:“你伤口没事吧?”
谢渝摇头:“没事,不用担心。”
“你今天还没换药吧?”
“嗯,跟剧组跑了一天。”
“你快回去找你助理换一下药。”
谢渝用眼睛指了下床头柜,药静静地放在那里。
陈诀卡住的脑子终于动了一下,惊呼:“这是你房间!”
谢渝说:“你没说你住哪,我只能带你回来。”
“你也没问啊!赶紧送我回去!”
“太晚了,司机师傅也要休息,先凑活睡一晚吧。”
“你开车送我。”
谢渝不理他,自顾自脱下外套,卷起白色的短袖,拆开纱布,刚刚用力过度,尚在愈合的伤口渗出细小的血珠。
陈诀看得直皱眉,拿过谢渝手中的棉签。
“我来吧。”
“谢谢宝宝。”
“叫老公。”
“谢谢老公。”
陈诀顿了顿,瞥一眼谢渝:“你真是一点不害臊啊。”
“你喜欢听什么我就叫什么。”
“叫爹。”
谢渝沉默,陈诀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