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不想说也无所谓,既然话聊到这里,过往也被刨析的一干二净,我们都没有再继续来往的必要了。”
“还是你还要继续报仇呢?”
他的语气和善,但表情冷的像在俩人之间泼了一盆冰水,气氛瞬间凝结。
凌泽骞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你都从来不觉得亏欠我什么吗?”说完这句话,他摇了摇头,仿佛被自己逗笑了,眸底渐渐暗沉。
“我欠你什么?”
“一桩一件哪个不是你心甘情愿的!成年人需要的是体面的散场。”
“你是不是现在还觉得我出了轨,可是你我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啊!”
“你说你为我耗费心血准备礼物,日常报备,可是哪一件是我要求你了呢?哪一件你问过我的意愿了呢?”
“从头到尾不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吗,我在其中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呢?”
向南与的质问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将他从头到脚剖开,鲜血淋漓。
“我们俩之间没有开始也不算结束对吧。”
铃——
向南与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着,
亲亲宝贝:南南,快来救我!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手机里的声音就断了,一头雾水,但向南与又想起上次看见了陶尔米前男友,不免担心。
凌泽骞无意偷听,奈何对方声音巨大,听了个实打实的“南南”余光更是瞥见了向南与的备注——宝贝!
顿时心口冒出来火气,他又被动小三了?
“陶——”
向南与一个字刚卡在喉咙里,对方就挂断了,他眉头紧蹙,握着手机想要再打回去,对面直接关机了,偏偏又给他发了一个定位。
——好望角酒吧。
是个新开的地方,前一阵子忙碌,他还没有光顾过,但看见酒吧的地址悬着的心跟着稳当了下来,猜测可能是暖场子的玩意。
“我有点事情。”他抬了抬手机示意凌泽骞,“下次——”
“我没有一个人睡两次的习惯,不见了。”
“还有,你报复的手段也太低端了,这几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向南与看着凌泽骞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最后还用手背在他脸颊上拍了一下。
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一段沉重的回忆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语气平静得毫无波澜,就像对面是一个再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凌泽骞手掌紧握,看着他这副样子顿时火气更大,刚才的备注更是点燃火苗的助燃剂,他的眸子一瞬暗了下来,额头青筋凸起,向南与伸手触碰车门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猛地压了上来。
他攥紧了向南与的手腕,强劲的力气扯着人往回带,向南与肩膀砸在座椅后背上,手腕上也很快红了一大片。
“你——”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就被人堵住了。
凌泽骞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一只胳膊扣着向南与的手腕叠在一起越过他的脑袋,强硬地别在身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入侵一般掠夺向南与的氧气,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压得动弹不了。
他难受地拱了拱腰,下一瞬直接被凌泽骞死死箍住,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嗯——你”
向南与挣扎着想要躲避这个凶猛的吻,凌泽骞身上的暴怒却天罗地网一般禁锢着他。
凌泽骞极其粗暴地捏住了他的下颌,强硬地迫使他抬起头承受这个近乎侵略的吻,难耐的喘息与粗重的呼气火苗一般瞬间在逼匛的车间里蔓延,耳边只剩下缠绵的水声。
“疼——”
下巴、手腕都被人捏着,向南与难受的不行。
凌泽骞忽视他的呜咽与求饶,直接撩开向南与的衬衫,热气顺着向上攀,抚摸一片滑腻柔软的肌肤。
向南与条件反射地抖了抖,却被凌泽骞一把拉了回来。
后背很快浸出鸡皮疙瘩。
凌泽骞大腿强硬掰开向南与的膝盖,侵犯的欲望喷薄而出!
——艹
向南与挣扎不开,直接咧牙狠狠咬住他的唇瓣,口腔瞬间爆出血腥味!
趁人吃痛,向南与赶紧推开他。
啪——
紧接着又抬手甩了凌泽骞一巴掌。
凌泽骞嘴角还流着血,似乎被他这一下打蒙了,表情僵住,向南与一把推开他。
“你他妈就是一条疯狗!”他的嘴角也烂了一块,胸前的衬衫凌乱,还有干涸的水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