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紧撤离吧,虽然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但小瑜已经不能再折腾了。”
桂自觉地背起瑜,准备往回走,途中却被一个烟斗给绊了一下:“这个花色……是高杉的烟斗?难道……”
“你终于上线了吗?”玛里奥吐槽。
“难道他们俩一起去野外求生了么?真有兴致啊……”桂沉思。
“假发,瑜在你的背上,我现在不咬你。”玛里奥面无表情道。
……
嘈杂的人声,还有刀光与血迹,以及最后被贯穿的疼痛,就像未痊愈的烙印一般,始终留存在吉田瑜的意识当中。
直到她醒来,还心有余悸。
她眨了眨眼睛,眼前是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和万事屋与自己的小家都不一样,当然,差别最大的应该是,旁边的电视大声放着广告,然后……
“O~C~”桂小太郎突然出声,伊丽莎白也配合地举起牌牌。
瑜试图地挣扎起来,她身后很贴心地放了一只枕头。然而她一动,腹部的伤口就一抽一抽地痛。
她只好无奈地继续平躺的姿势,假发背对着她,那一头长长的黑发竟然给了她些许安心之感。
但这不妨碍瑜吐槽:“我以为,正常人都不会在伤患休息的时间放电视节目吧,电视节目也就算了,假发你对广告就这么痴迷吗!我可是病人啊喂!”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缓缓转过身子:“那个叫外道丸的羊角娘果然没说错,O~C~多了自己会先出现幻觉。”
“不是幻觉。”吉田瑜面无表情,“而且我觉得它在骂你脑袋出了问题。”
桂愣了一下,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狠狠把自己的脑袋往电视机上撞了撞:“让我先确认确认。”
“大可不必如此,”吉田瑜抽了抽嘴角,“我醒来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我感觉身体虽然伤没好,但也不太僵硬,”吉田瑜猜测,“两三个星期?”这已经是她最大胆的猜测了。
“你已经躺了两个月了,瑜,”桂小太郎用手搭上她的额头,“羊角娘说你要是再不醒就把你扔去它家禁地喂某种式神,也好废物利用。”
“不太可能吧,”瑜皱眉,“两个月?我的身体……”
“银时特意去请了克里斯汀小姐——哦就那个播报天气预报的,来为你疗伤,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毕竟你的体质不同,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那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桂小太郎相当沉痛:“你不记得了吗瑜!是我亲手把你从悬崖救下来的!我们一步一步,没有长老也走到了终点!”
一瞬间,玛里奥的爪子与伊丽莎白的木板同时到达了假发的头上。
玛里奥走了进来,有点想也给吉田瑜一爪子,可是看了看她仍躺在地上的样子,还是歇下了心思。
看到伊丽莎白,吉田瑜瞬间了然:“玛里奥,看来你越来越聪明了啊。”
“如果你不主动去三途川旁边的悬崖蹦极的话,我可能还没有这么聪明。”玛里奥不爽地卷起了尾巴。
吉田瑜沉默了。
“玛里奥说的没错,”桂小太郎接话,“你这次实在伤的太重了,如果不是银时求了一圈人,你现在根本醒不过来。”
瑜情不自禁地用手抚上了腹部的伤口。
“三途川的水也没那么好抽干,”桂叹息一声,“没有下次了,小瑜。”
假发很少这么正经地和她讲过话,瑜缩了缩头。
“对了,银时呢?我只记得他和天道众打起来了,后来呢?还有将军他们呢?”瑜皱起眉头。
“队长说,银时捅了那个天道众头头的眼睛,高杉被鬼兵队的人带走了,而松平也带着他的飞船赶来接应将军等人,伊贺已经安全了。”
吉田瑜松了口气:“那就好,事情好歹也是解决了。”
桂的眼神却突然严肃了起来。
“怎么了?”
“我刚刚说的都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桂小太郎看着她,“银时现在很忙,只有我有空看着你,因为……将军昨天遇刺身亡了。”
瑜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所以……现在当政的是?”
“一桥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