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权?
这个问题如果向松下村塾的四人询问,他们一定会不约而同回想起那个夜晚——那个无能为力的夜晚。
或者是那个悬崖,幽深而迷茫。
生命中总是有某些奇妙的意象。
让你在回想时总想说一句“去他大爷的”。
虽然无济于事。
你明白让你恼火的从来都不是过去,而是与过去相连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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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月咏愣在了原地,齐齐看向信女,毕竟始作俑者应该算是她。
信女淡淡回望,表示踢罐子是他们集体的举动,若被抓到谁都免不了罪责。
银时看了看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新八神乐,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把将军抬回他自己的房间去吧。”
新八刚想跟上,却见银时拦住了他:“眼镜,你带着神乐他们出去吧,这里让大人来处理就好了。”
“我很担心你们毁尸灭迹啊。”新八吐槽。
“不会的不会的。”银时说着一手拽起将军的发簪。
“放下将军可怜的头发啊啊啊!”
月咏在新八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新吧唧,这里就交给我们吧,吉原的事,我总得亲自打听清楚。”
新八犹豫了半晌,还是无奈地带着公主神乐去了另一个方向。
于是乎,银时在前方揪着将军的头发,月咏和信女在后方一人把着将军的一条腿,晃晃悠悠地将其抬回了房间。
在这里为小将稀疏的头发默哀。
“记住,小信女,这是一个机会。”佐佐木异三郎有着现代人的通病,讲话的时候看手机不看对方。
“所以需要我做什么?”信女看着他另一只手的甜甜圈,勉为其难地没有亮刀。
“众所周知呢,这位万事屋老板,一向是个麻烦缠身的人,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契机,引发他和……这座将军府里某个人的矛盾。”
“说清楚点。”
“不需要你做什么,我知道你瞧不起这种小算计,”佐佐木异三郎微微一笑,“那位定定公,难得今日回到皇城,似乎是想和现任将军沟通下事项,你只需要推一下……也许事情比我想得更容易。”
“总结来说,就是让他们碰面对吗?”
“好吧好吧,这么说也没错,”佐佐木放下手机,“尽量让他带上同伴,越多越好。”
“为什么?”信女流露出淡淡不解。
“这就是小信女经验不够丰富的地方啦,”佐佐木扫了一眼远处的银时众人,“同伴有时候是助力,有时候却是……负累哟。”
况且按照他对这位万事屋老板的了解,即便是负累,他也没有抛下的理由。
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怪我在这混乱的局势中拉你进来了。
信女眨了眨眼睛,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了。
银时现在慌得只想找时光机。
门外定定公正在叩门。
门内已知有:银时、月咏、信女、一个脑袋不知道撞坏没有总之处于昏迷状态的将军。
银时感觉如果再多来几个人,他就跳进三途川都洗不清了。
也许不需要再多几个人,现在就可以了,他绝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