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轮被她的举动吓到了,这间阁楼虽然遗世独立,却也不代表着完全没有人会来访。
只见吉田瑜拽过一个垫子,用扭曲的姿势勉勉强强翘着二郎腿,靠着墙壁,就这么睡下了。
日轮看着她诡异的姿势,一阵无语,从旁边扯来一条毯子给她盖上了。
吉田瑜倒不是真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勇于一上门就吃兔子的窝边草。而是因为她发现,吉原所有小路的出入口都被封禁了,大门通道也有众多夜兔士兵在看守,总而言之,她在没有撇清和银时等人的关系之前,恐怕是出不去了。
因此她很果断地去了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日轮的房间,等着日轮慢慢回心转意。
什么?你说和夜王打?
不好意思,她真的是个辅助,没有直抗boss的技能,最多能做的不过是像一只老鼠一样打个洞背着一袋大米(日轮)溜出去。
逃命嘛,不寒碜。
不寒碜。
……
梦中,银时用洞爷湖狠狠甩到她头上:“寒碜!很tm寒碜!”神乐新八在他身后连连点头。
吉田瑜:“呜哇!”
一身冷汗。
不知为何,每次她要干一番大事业之前,总会做一些奇怪ooc的梦。
她睁开眼睛,天差不多已经亮了,自己的身上也不知何时被日轮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毯子,这种体贴,已经多年未有过了。
日轮在房间的另一边角落里缩着,还在梦乡中尚未起身。门外已经有了些侍女走来走去的动静,吉田瑜把垫子毯子回归原位,重新从通风口钻了出去。
这次,她将斗篷缠在腰间,将头发扎在脑后形成一个浅浅的马尾。街道上的人都没怎么注意她,只当她是个来嫖的非主流武士。吉田瑜以较为均匀的速度在吉原的小巷子中穿梭,希冀着能找到万事屋众人的蛛丝马迹。
几个小时后,吉田瑜挑着眉毛看着她找到的蛛丝马迹——新八的和服木屐、神乐的旗袍鞋子。这……吉田瑜陷入沉思。
于是吉田瑜果断扯下了自己滑稽的斗篷,勇敢换上了一旁闲置的和服,浓烈的脂粉味熏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喂。”瑜一抖,银时正抱着洞爷湖,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些什么?”
吉田瑜低头理了理和服边,想了想还是没盘头发,任凭它散着。只是始终没回答银时的问题。
银时“啧”了一声道:“晴太被抓走了。”
她才忽的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银时观察着她的神情,“有几个奇怪的夜兔拦截了我们,似乎是外来者,他们将晴太带走了。”他说完后发现瑜一脸痛心疾首地盯着他看,慌忙解释:“喂喂,不是银桑放水,当时一片混乱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外来的夜兔么……”吉田瑜揉了揉太阳穴,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啊。
“神乐说,领头的可能是她那个当了宇宙海盗的哥哥。”银时看着吉田瑜陷入沉思,便主动提供情报。
“春雨和吉原掺和在一起了吗,”吉田瑜感到一个头两个大,“新八神乐呢,去哪儿了?”
银时抠了抠鼻子:“我让他们去吉原的控制室了。”
“你还是这样,”吉田瑜思忖半晌,就大致摸清了银时的打算,“不是我说,夜王可是很强的哦,不是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子可以随便供人拿捏的。”
“哪里有没出师前就削弱己方士气的啊,”银时一巴掌拍到她肩膀上,“吉田瑜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瑜烦闷地打下他的手,“是啊是啊,甜食控。”就这样保持着乐观的心态去对敌夜王吧。
“你去哪儿?”银时看着瑜顺手用绳子绑住她自己的长发,往上方走去。
“我单独行动,”吉田瑜回头道,“等你不行了再来给你补刀。”
银时想提醒点什么,可没等他缓过神,吉田瑜就消失在了视野之外。他烦恼地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天然卷上,还是没能套出点话来……
到江户来,他很早就偶遇了快援队的坂本辰马,连桂小太郎也时不时偶遇一次,不过他们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过问这十年的种种。
就连高杉莫名其妙(也可说早有征兆)地变成中二之神,自己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