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相较于她而言,要放松很多,他晃到一家露天酒吧,叫了两串丸子就开始与老扳娘聊天。瑜仔细听了听,发现都是一些没营养话题,顿时感到跟这小子前来简直浪费了她宝贵的时间,摇摇头回地面上去了。
银时感到盯着他的目光终于离开,这才懒洋洋地托着腮,叩了叩吧台:“喂,老扳娘,能向你打听个人么?”
“啊呀,什么人要向我这个卖酒的问呢?先生你来错地方了吧?”
“要问吉原的事,老板娘你不是最熟的吗?”银时冲着她扬了扬杯子。
“那可不一定,”老板娘给他添上酒,“有些事我知道,可有些事我也不知道哇。”
银时听出了老板娘若有若无的警告意味:“只是来打听打听过去的一个老相好罢了,老板娘不至于连这个也藏私吧?”
那女子打量了他几眼,方才笑着回答:“没想到像您这样的人也会有老相好?我可是看见姐妹们一个也没能将你拉进店呢。”
“银桑我的钱都用来买甜品和jump了,哪里还有闲钱去哄女孩子啊?”银时往前凑了凑,“老板娘,你,听说过雨子这个人吗?”
“怎么,她是你的老相好?”女子嗤笑一声,“你连打杂的侍女也勾搭上了?”
“你认识她?”
“一个连端盘子都端不好的小姑娘罢了,”女子将抹布甩到一边,“您要是不提起来,我还真不记得有这么个三天摔一次盘子,五天打碎一次酒杯的家伙。”
“哦?”
“如果不是妈妈桑看她一张脸长的还算好,又被掮客坑了不少钱去,早就把她撵出去啦!”
“我现在能去见她么?”银时直起身,从怀里数了几张钞票。
“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个雨子早就不在吉原了。”
“不在吉原,赎身了?”
“失踪了。”女子淡淡地回答,仿佛是件很正常的事。
“失踪也没人去找找?”银时若有所思。
“在吉原,失踪的人很多,”女子淡然地舀着酒,“有不守规矩的,有胡乱招客人的,有年老色衰的,一个个哪里能数的清呢?”
银时撑着下巴:“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么?”
“你的老相好,你自己不知道?”
“总要确认一下啦。”
“太多年了,不怎么记得了,”女子想了想,“我记得她的头发,好像是灰色的?不过吉原的女子染头发的多了去了,没什么好讲的。”
“是吗。”银时咽下最后一口酒,鬼使神差地向身后看了看。
当然,空无一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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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吉田瑜难得天天来登势酒吧,有时候还带着玛里奥蹭定春的狗粮,玛里奥表示,白嫖真香。
“喂喂,”登势婆婆皱着眉头对瑜道,“我们这里可不是饭馆啊,你每天来就是点一碗米饭当作中饭吗?”
“嗯。”吉田瑜洒了点海苔末,继续大口吃饭,“婆婆,你不是让我少喝点酒么?”
“……”登势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一旁的晴太正在飞快地用抹布帮忙清理地板,他来到这里已经几周了,干活也越来越熟练,登势婆婆很欣赏他这样奋发向上的样子,于是给他支付了一定的报酬,今天正是结算的第一周,晴太干活也越发努力了。
“太好了!”晴太捧着钱,热泪盈眶,“我又有一笔钱了,可以再去一趟吉原了。”
银时用洞爷湖敲了敲他的肩膀,“喂,小子,我和你一起去。”
“不要!”晴太严词拒绝,他可不想被别人误会。
“那你就先把银桑的钱还给我……”银时话没说完,就被神乐新八一顿暴揍。
吉田瑜转过身:“晴太。”
“诶?”
“吉原可不是一个你给了钱就能顺顺利利如鱼得水的地方,让银时这样的混混去,效果说不定会好一点噢?”
“你说谁是混混啊!”银时捂着头上的包吐槽。
晴太酝酿再三,还是答应了带银时一起去。
两人走后,神乐新八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想要跟上。
登势吸了口烟,对着有些疑惑的小玉凯瑟琳解释道:“晴太还小,本来我就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让银时跟着去也好,免得晴太出什么事。”
“只是,瑜酱也跟来干嘛?”新八看着身后的吉田瑜,有些无奈。
“瑜酱,这件事和你没多大关系,就不要掺和了阿鲁。”神乐好心提醒。
“也许,有关呢?”吉田瑜简简单单回了一句,继续缓步跟上。
新八和神乐面面相觑,只得由着她一起进入了吉原。
这座地下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