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桂举起手,众人皆惊,按捺下心思,认真聆听,“不是假发!是……”
“轰——”三人一起,把桂的头按进了地板。
这个世道,实力为尊,没过多久,桂就接管了这支攘夷小队的管理权。一时让其他组织极为惊诧。
过了几年,银时等人都接近十五六岁,青春期的少年发育完全,再不是以前弱弱小小的模样,当然,除了矮杉……
高杉一脚把银时的草莓牛奶踢飞了。
“矮杉!不就是说说事实吗?你怎么能迁怒我的草莓牛奶!”银时大叫,冲出去找寻自己的挚爱。
这几年,攘夷志士与政府和天人的抗争渐渐摆到了明面上,银时等人率领的攘夷志士也因武力值高、胜局多等因素而饱受推崇。
和他人与众不同的是,这几人,在步入青春期后,都纷纷换上了骚气的衣服,誓要在战场上成为独特的一抹光。连刚加入不久的“哈哈”怪坂本辰马,都胆敢从公款里拿钱去买了个头盔,美其名曰,防止被砍。
银时听说后拍拍会计瑜的肩膀,“有那个头盔这是好事,让他再带个口罩,以后呕吐物就能完全封闭在头盔里了……”
“有道理。”瑜于是又买了几个备用的送给那个土佐番家的大少爷,让他去多引点投资回来。
吉田瑜在普通的战斗中和桂差不多,基本坐守后方,只有比较缺人手的战斗才会让他们去帮下忙。
天人来地球来了十来年,仗就打了5年,银时和高杉桂都从小小呆萌的少年郎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唯一不变的,是松阳在他们记忆中的模样,5年了,仗打了一场又一场,被天人围剿了一波又一波。无论怎样打听,松阳的踪迹仍然杳无音信,连当初追杀他们的那帮人,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
对于此事,桂是这样解释的,仗要是打得好,他们能够控制政权,自然能通过权力去查老师的去向;仗要是打得太艰难,只要自己这边的大将不死,对方终究会派出潜藏的那一帮人与他们对敌,从不断的战斗中也能获取情报。
至于战斗失败,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考虑这个结果,毕竟都是在战场上动不动准备切腹的人了,战斗失败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结束而已……
因而,几个主输出在战场上都如鱼得水,把自己的脑袋随便绑在裤腰带上就往人群里面冲。辰马和桂还算正常,银时和高杉,一个穿着白羽织,一个披着紫色夹克,冲进天人群中捕杀,就像两台极为显眼的大型凶器——子弹、箭矢追着他们扫。
后方的瑜自然也不敢让他们俩担负太大的压力,指挥着炮兵在其他地方吸引敌军。
然后从侧面杀出一条血路,把两个冲的没了理智的家伙拉回来。几次生死关头,瑜总是带着一个小队勉勉强强把人给带出来。渐渐的,几员大将也受了那两个二货的影响,排列组合般地冲进敌人的包围圈,然后在切腹与不切腹的生死线上等待瑜的救援。
“杀——”瑜抹了一把脸上溅的血,玛里奥扒在她的肩膀上提防着周围的偷袭,吉田瑜则率领着一批人切断包围圈,把今天的作死大将给抢救出来。
时间长了,继银时的“白夜叉”,桂的“狂乱的贵公子”之后,瑜也有了自己的绰号——“及时雨”。
“我不是宋江啊啊啊——”瑜一脚踹翻了想要偷袭他的一个天人,“我也是主力输出啊,谁想要这么一个辅助的名字啊!”
“淡定。”玛里奥在她的肩膀上嚼着小鱼干,“毕竟,你干的最多的就是辅助啊……”
吉田瑜顺手抓住玛里奥的尾巴,把重得离谱得某猫往敌军人群中一掷——砸翻了不少天人呢。瑜欣慰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