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川一彻点头,一向搞笑的他此时面容十分沉重。
“这几天你们见过红凯先生吗?”奈绪美僵硬转移话题,她才不相信红凯会做出录像里那么狂暴的事来,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说不定……伽古拉在其中推了一手。
“我好像见过几次,离病房很远的时候看到他站在病房前。不过每次我想上去打招呼的时候他就不见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善太道。
“可能红凯先生和我们不太熟,不好意思进病房。所以只能趁我们不在偷偷观察队长伤势如何。”阿森笑容暧昧。
梦野圭子疑惑道:“这人又是谁?为什么你一醒过来就要问这人?”
“呵呵,阿姨我跟你说……”
善太阿森来到梦野圭子身后,小声八卦奈绪美与红凯的事。
“今年队长的春天真不错,这位红凯先生我很看好他。”
“够了……”奈绪美扶额,她和红凯什么意思都没有,这两人在她分手总是想让她和红凯有点什么关系。
夜晚,病房里只有她一个病人。白天的时候大家都围在她身边,同她说话,热热闹闹。到了晚上,善太阿森回公寓,涩川一彻回家,梦野圭子也熬了这么久,被奈绪美劝回去好好睡一觉。
“医生护士半夜会查房的,我的身体现在也不需要陪护。放心吧,妈妈。”
梦野圭子晃了晃七天没睡好、三天没合眼眩晕的头,担心自己倒下奈绪美更没人照顾,听取了奈绪美的意见。
“奈绪美,要做检查了哟。”穿着白大褂的人出现在奈绪美病房内,一只手伸向奈绪美裸露在外的手腕。触感太柔软,他用手掌反复揉捏,床上的人从熟睡状态中慢慢转醒。
“嗯?是医生来查房了吗?”奈绪美睁开眼,在没有开灯的房间内,她一开始并没有看清来人的脸。
“是啊,到查房的时间了。”他的声音如鬼魅般诱人,一只手还握着奈绪美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从衣领处缓缓伸下。
奈绪美还在半梦半醒间,一点抵抗的动作都没有,甚至下意识配合。医生说是什么她就做什么,只是……
查房是这个样子的吗?房间的灯不开,是为了不打扰到病人睡眠?可是为什么这个医生的声音好奇怪,一点也不正经。还有那只手,胸口处是医生查房时应该检查的吗?
不对!
奈绪美一个激灵,终于清醒。借着未关紧窗帘透进来的月光,她看清了眼前穿着白大褂说要给她做检查的人是——伽古拉!
“拿开你的脏手,不准碰我!”奈绪美坐起来疯狂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虽然被奈绪美发现,伽古拉的动作没有收敛,反而更加亲昵。
“是吗?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么,你身上那一处我没碰过、没亲过?怎么,得到了快乐就翻脸不认人了?”
伽古拉放开奈绪美手腕,两只手从后围住她,亲密无间,也是禁锢。
“那是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如果我知道,一开始我就不会救你,更不会引狼入室。”奈绪美没有力气挣扎,只有不服输的嘴还在说着伽古拉讨厌的话。
伽古拉的嘴来到奈绪美耳后,语调亲昵:“被讨厌的人触碰,很难受吧。可我就喜欢看人难受的样子,特别是……言不由衷,由难受变愉悦的过程。”
“你要干什么!救命啊!”话音未落,她的耳垂上贴上两片热乎乎柔软的唇瓣,还有潮湿韧性的舌尖来回画圈。
随着奈绪美的尖叫变成嘤嘤,伽古拉脸上露出恶劣得逞的笑。
“还要叫救命吗?想被人看到你这副躺在我怀里、接受我亲吻的样子吗?”
“你无耻!”可他说得没错,奈绪美正压抑自己的声音,害怕被人听见、被人看见。
伽古拉又是恶劣一笑:“不用忍着,这家医院的人都被我放到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等奈绪美浑身瘫软,屈辱接受伽古拉从上至下的亲吻后,他才说出这次来的目的:“为什么还要相信欧布?他现在就是一个不敢面对你的逃兵,只要你不支持他,全人类就会想办法消灭他。”
“果然还是你做的手脚!”奈绪美本以为自己恶狠狠,说出的话却软绵绵。
伽古拉将脸贴在奈绪美脸上,满足道:“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明天我和欧布有一场架要打,你去给我加油好不好?因为一定是他输,给他加油也是白白浪费你的口水。”
“我才不信,输的人——一定是你!”
“是吗?”伽古拉放开奈绪美,抽出蛇心剑,剑身反射的光如他眼神一般冰冷。他看见床头柜的俄罗斯套娃,想起在纽约她和红凯二人笑意盎然,她送了红凯一个相同的东西。
被一直否定的他,藏不住心中的怒火。
用力挥剑,俄罗斯套娃重重摔在地上,一道平整的裂痕将套娃从中间割开。
“明天,去见证我打败欧布的那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