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但你现在的要求,可是要让一个全须全尾的暗杀之王,心甘情愿配合我们的行动。
你不觉得这有些为难我吗?”
太宰治接着问到:“话说你现在在哪?俄罗斯?还是法国?
真要处理魏尔伦的事,你去法国干嘛?他人还在横滨呢。”
太宰治冷笑,咬牙切齿地说到,“你不会准备撒手不管吧?”
“哎呀。”费奥多尔轻笑,笑声极淡,“您猜得没错。”
“法国这地方好啊,卢浮宫,塞纳河,都是些旅游的好去处。”费奥多尔的声音慢悠悠的,细听还能觉察到一丝计算,“况且,我要处理一些,嗯……私事。
至于魏尔伦,当初可是您特意将其吸引去的,太宰君。”
“魔人,你不会还在计较我当初坑了你一把吧?”
费奥多尔:“谁知道呢。”
“那边最开始的要求,是让魏尔伦重新为法国军方服务。”
太宰治不屑地“切”了一声,“这群人还真会做梦,怎么不想着让阿蒂尔·兰波复活过来给他们打工啊。”
“这就关乎到第二个关键人物了。”费奥多尔温吞的声音响起,“能通过书,看到诸多世界的您,想必一定已经注意到了。
这是极好的时候,对魏尔伦有着深刻影响,能协助我们达成目的的两位人物,现在正位于横滨十分显眼的位置。
想必凭借您的聪明才智,定能找到妥善处理一切的方法。”
太宰治:“但你说的这两个人,一个当初因为理念分歧而被魏尔伦袭击,不得不强行唤醒中也,最后搞得自己重伤失忆。
另一个小矮子嘛……你觉得他会尊重小矮子的意见吗?他难道不会觉得是我这个人蛊惑了他的宝贝弟弟吗?
所以你就是想偷懒啊!当初是谁说的工作不能停的?嗯?回答我。”
面对质问,费奥多尔丝毫不心虚,“当然,您也可以选择,不接受。
那么,换我接手横滨的代价,您就接受得了吗?”
“……你威胁我?”太宰治有些神经质地笑出声,“还是你觉得,你能像曾经一样,解决掉所有处在你对立面的人,达成你的目的?”
……
“太宰君,您是个绝对的聪明人。
但我想提醒你,对于聪明人来讲,我们必须,也不得不去做的,便是从庸众之中,挑选真正有益于自己的人。”
“您从港口黑手党挑选了如此多的人,乃至于令那位新上任的首领阁下手下无人可用,不得不留在混乱的往日。
那么这些被您带来武装侦探社的人,究竟有多少,是真的能发挥作用呢?
或者,这一切,不过是您的执念而已呢?”
费奥多尔像是换了个人,或者这就是最真实的他,用着最谦卑的话语和态度,展露的却是绝对的野心与高傲。
“哈哈,魔人,莫非你经历了雪崩般的失败,仍要以这种态度处理世人吗?”
“并非如此,阁下。”费奥多尔摩挲着自己的耳坠,幽深的眼底划过一丝微不可计的执念,“我从始至终,都清楚地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要坐怎样的事。”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