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赶飞机累了吧,我们回家休息吧。”崔觉没有搭理孟颂反而是,背过尤克俭的背包,牵起尤克俭的手。
“好。”尤克俭给孟颂使了个眼色,孟颂垂眸,牵起了尤克俭的另一只手。尤克俭莫名觉得自己有一种小时候被爸爸妈妈牵着的小朋友的感觉,不过还好,他现在戴着帽子,他刚刚特地把自己的帽子压低是正确的。不然真的是太丢脸了,虽然现在这样也很丢脸,但是起码应该比较难看出来是他。
尤克俭本来以为崔觉会问什么,没想到崔觉什么也没问,回去的时候,家里的一切崔觉都已经整理好了。崔觉愈发贴心,让尤克俭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出差又赚钱,而且崔觉还给他发了一笔旅游的补贴。他倒是在外面和小三恩爱来去,感觉有点内疚了。
不过就一点点,这一点点,让他亲了一下崔觉,崔觉挑眉看着他,尤克俭关上浴室门,“崔哥,我先洗澡。”
这个晚上崔觉很热烈,尤克俭也在回应他,不知道为什么崔觉今晚没有打开卧室那个很明亮的灯,只是开了床边昏黄温馨的小台灯。崔觉亲吻着他,从脸颊往下,弄得他有点痒痒的。
“怎么今晚不开灯。”尤克俭睡前被崔觉搂着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有氛围吧,还有点害怕和刺激。”崔觉声音还有点沙哑,刚刚一直叫得太尖锐了,嗓子还没缓过来。
尤克俭本来有点昏昏欲睡了,听到害怕两个字一下子睁开眼,这两个字太轻了,就好像是故意说出来的,又一笔带过了,轻轻掠过。有时候,尤克俭都不知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说者有心。只不过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耳朵贴在崔觉的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的心脏,听起来也不像害怕的感觉。
他想抬头看看崔觉神情的时候,崔觉又把手放在他的头揉着他的头发,笑着和他说早点睡吧。尤克俭打了个哈欠,也不想再纠结这些事情。崔觉能害怕什么?难道还害怕见到孟颂留的痕迹吗?他今天早上还特地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确保什么都没有。孟颂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他有水仙的爱好,对着他又哭又闹,被他锤了一顿。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尤克俭休息了没几天就去实验室干活去了。他和崔觉的时间有些错开了,孟颂去学校却是去得越发勤快了。
崔觉晚上的时候就会格外的粘人,不过他还是争取周末的时候能应付一下崔觉,不然他觉得他白天都要虚了。“崔哥,你有个孟颂他们那边投资吗?他们那边有个新的项目因为好像没钱要被砍掉。”尤克俭搂着崔觉的脖子,手指掐着崔觉的耳垂,捏着崔觉的耳洞,“崔哥怎么打耳洞了,作为总裁,这样会不会显得不够庄严严肃啊。”
“好看吗?”崔觉摸了摸还带着茶梗的耳垂,“还没完全好,过几天再带耳饰好了。有什么不好的?”
尤克俭难得有兴趣,没想到先打耳洞的不是孟颂,而是看起来正经的崔觉。尤克俭翻身跨坐在崔觉身上,弯腰低头看着崔觉,“我给崔哥买耳饰好不好,我想看崔哥开会带。”尤克俭眨眨眼看着崔觉,又俯身蹭着崔觉,就和一只撒娇的小型犬一样。
“好,下次给小鱼开直播看,小鱼不来办公室吗?”崔觉勾了勾尤克俭的裤子,叹了口气,“是我无趣。”
“崔哥要是无趣,那就真的没有有趣的人了。”尤克俭不知道崔觉怎么最近总是这幅顾影自怜的样子,但是,崔觉最近好像真的有点瘦了,所以看起来还是有几分病美人的样子。尤其是穿着睡袍的时候,不是穿着西装的时候,“崔哥,是不是瘦了,多吃点,骨头摸起来不舒服。”
尤克俭过完开学仪式就到了中秋,往年的中秋他一般不跟崔觉一起去崔家吃饭,一来是因为他哥的生日,他一般需要一个人静静。二来,也是因为他觉得他和崔觉的关系有点微妙。
不过,今年倒是不太一样,尤克俭心情还不错。毕竟,系统已经告诉他他哥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了,他只是给他哥提前挑个礼物,今年不用烧下去了。
尤克俭在给孟颂挑生日礼物的时候,想起前段时间崔觉说会等他买的耳饰的事情。他给孟颂挑了个玩性大起的项圈,正经的礼物其实早就买好了,只不过孟颂非说小三就该有另外的礼物。尤克俭昨晚被磨得不耐烦了,就闭着眼答应了。
他给崔觉之前的耳饰是定做的,还真是挂着铃铛的,考虑到是挂在人耳朵上的,尤克俭还自己用耳夹试了试,确定不会很重才拍了。刚好和项圈一起到货了,尤克俭一边听着组会,一边开小差。
“我来接你吗?不过我今天可能有点晚。”尤克俭刚刚欣赏完他定制的项圈和耳饰之后,就收到了崔觉的消息。
“那我待会开完组会先来找你好了。”尤克俭准备先回趟家把他的礼物取过来,孟颂的明天再说,孟颂今晚也要回家吃饭。说来这事,孟颂也是神经,昨天还和他说要他和他一起回家过中秋,他只是快睡着了,还没疯掉。他给了孟颂一脚,之后就记不清了,实在太困了,白天实验室上班,晚上不是在孟颂这上班,就是和崔觉上班。